楊瑋點點頭,自己在屋子裡也沒什麼事情,不如過去溜達溜達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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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貴賓室裡嘈雜聲一片,那位50來歲的老大媽站在一臺電腦前正在大言不慚的白活著,什麼股指要跌多少多少、網路股要漲多少多少,兩嘴丫子吐沫星子亂飛,陽光照射下就如同屋子裡下起陣雨一般,一位老哥將一本書舉過頭頂用來遮風避雨。

“你還別不信,當下你這根大陰棍就不是什麼可愛的東西...”老大媽指著那老哥的鼻子說。

“什麼當下?什麼大陰棍?”這老哥看著老大媽,臉上泛起陣陣潮紅,老大媽看看他接著說道:“當下環境很不好,尤其是今天的陰棍更是突出。”

“哦,你在說我的票?”

“當然!”老大媽很拉風的伸手敲動鍵盤,圖表所定在一隻股票上,果然是個大陰棍。

“原來是這樣!”

周圍的人不約而同的說著原來是這樣,老大媽很得意的表情掛在臉上,自己的判斷終於被大家所共識,這種驕傲實在難得,而周圍的幾個男人在那老哥的引導下早就將“當”字轉化為“襠”字了,那大陰棍也非彼大陰棍。

玩笑是玩笑,這根大陰棍屬實有些嚇人,那老哥看著自己的股票也沒心思在泡下去了,他說道:“他媽的,那天聽了一個傢伙的話,買的這個衡水股份,誰知道就歡實了一天,第二天就沒機會出來,現在更是死翹翹的了,大姐,你說咋辦?”

“咋辦?”老大媽白了他一眼,隨後說道:“賣了,乾重組股!”

“我不敢幹!”老哥很慎重的搖搖頭。

老大媽有點急了,她狠狠的拍了那老哥一下,怒目道:“我讓你幹你就幹,出事算我的你還不幹?”

“我怕。”那老哥說完低下頭嗤嗤的笑出了聲。

周圍的人也聽出了個子午卯酉,都在暗中嗤嗤的笑,只有這老大媽矇在鼓裡,她懷疑的看著在場的人,心裡好一頓犯嘀咕,這些人是不是吃錯了藥了,都跌成這樣還笑的出來?

“你們不干我...我自己幹...我!”老大媽說著一扒拉前排坐著的一哥們,自己一擰腚坐在椅子上,敲動鍵盤、開啟賬戶、買進重組股。

“幹完了!”老大媽買完之後很得意的看看周圍的人,那聲音洪亮爽快、那表情捨我其誰。

那老哥悄悄的湊到她的旁邊,很深意的問道:“大姐,你這麼快就幹完了?”

“這事就幾分鐘的活!”老大媽得意的說。

“哦,有道理!”屋子裡的人幾乎同時說道,緊接著就是一陣破天荒的大笑,就連背對著的一個老大爺都轉過頭加入大笑的行列,男人們笑著還有的說,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正在喝水,這一口水不偏不歪的正好噴到老大媽的臉上。

這老大媽天生就是一個愛美,臉上總是掛著厚厚的白漿、嘴唇每天都像吃了豬血一樣,別人怎麼看她不管,反正她對自己的打扮很是得意,可是這一口水一點沒浪費的噴到臉上,用手一劃拉,好傢伙,這叫什麼?這叫肉包子掉地上踩一腳,破了相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