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要不你們就將著七尾妖狐讓我好了,待我將她調教成女奴,大家都可以玩樂。」那名靈族的年輕修士極盡羞辱。

「不,我覺得買回去由自己調教更有樂趣。」另外一個哈哈大笑道,隱約間對著姜月清露出一抹殘酷的冷笑。

「我就是要讓姜月清的故友淪為我的奴隸,匍匐在我身前,搖晃尾巴。」赤蠻山的一名修士神色陰冷的開口道。

「看來赤蠻山死了一個聖皇子嗣還不夠,想要舉族覆滅嗎?」姜月清露出了真容,一步出現在大廳的高臺上。

那名頭皮稀鬆斑白的老者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退至一旁。

「姜月清,這麼多年了,我們終於是重逢了。」一名渾身被黑色大衣遮掩的嚴嚴實實的身影站了起來,口中發出沙啞的聲音,像是一頭來自九幽煉獄的厲鬼,語氣陰森的讓人發毛。

姜月清在這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但暫時還不能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心裡想到的那個。

「為了將你逼入現在這個死局,你可知我謀劃了多久?」黑衣人的聲音如惡鬼嚎哭一樣,極其的沙啞與難聽。

姜月清淡然道:「你以為這樣就將我逼入絕路了?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你依舊只是一條掀不起風浪的雜魚罷了。」

「歡迎各位入局。」姜月清嘴角上揚起一抹笑容。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心裡有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就連兩大殺手組織潛伏在暗中的人此刻都察覺不到了不妙。

在絕世在暗中推演,緊接著神色大變,「刷」的一聲從座位上長身而起,一雙眼眸死死的盯著姜月清,沉聲道:「改天換地,好大的手筆啊!」

「什麼?改天換地……」

其他人都被這句話嚇了一跳,開始在心海中默默地推演,一股冰寒之意在心底深處蔓延全身。

假的,全都是假的!

樓蘭城是假的,十通館是假的。

就連他們現在腳下站著的也已經不是幽州大地了!

姜月清站在高臺上,俯視著下方的人,冷笑道:「你們不是很喜歡設局嗎?喜歡我為你們設下的這個死局嗎?」

在這個過程中,姜月清觀察著每一個人的反應,捕捉他們的神識波動,想確定白九溪是否真的在他們手上。

當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後,她的神色也冷冽了下來,道:「好好享受我為你們準備的死局吧,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話音未落,所有人都衝出了大廳,出現在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祭出傳送法陣想要橫渡虛空。

然而,戈壁灘上升起一種迷濛的霧靄,如混沌之氣一樣在流動,禁錮了虛空,無法橫渡。

「跑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她不成?!」有人大喝道。

然而,根本沒有人理會他,這是姜月清給他們設下的死局,鬼知道這裡都有什麼不置。

「哼!小道爾。」赤蠻山的一個老人祭出一塊銘刻了諸多符文的白骨,流轉出一種莫名的氣息,這片小世界的秩序法則竟在慢慢被瓦解。

「只要把姜月清殺了,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那名身穿黑色大衣的人恢復了平靜,轉身面對著姜月清,大步向前走來。

姜月清淡然一笑,道:「謀劃了二十多年,終於有機會將我逼上絕路了,可結果卻被我反將一軍,心裡很不好受是吧?」

「你可知道我是誰!」黑色大衣裡的人渾身都在顫抖,一雙蒼白無色的拳頭被攥的發青。

「元一長老,需要弟子給你見禮嗎?」姜月清輕飄飄的來了這樣一句。

「呼!」

黑衣人用力的掀開帽子,露出了真容,一張猶如枯樹老皮的臉上佈滿了妖異的藍紋,猙獰的可怕,此時渾身都在哆嗦。

元一長老的神色近乎瘋狂,陰森如厲鬼道:「棋差一招,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你今日必須得死,誰來了也救不了你!」

姜月清嗤笑道:「那我倒要領教領教長老的高招了。」

當年自己還只是一個小修士的時候,就差點死在了這個老傢伙的手上,這一段因果正好就在今天做個了結。

「諸天鬼魔,聽我召喚!」

元一長老大吼,整片戈壁灘都在震動,茫茫黃沙瞬間淹沒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