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們部落久居荒野,與世無爭,從未得罪過外人,你們何故來此行殺伐之舉?」大長老開口道。

十八營的將軍揹負著雙手,道:「我平遼王府行事,還需要向你解釋嗎?」

大長老臉色微沉,道:「沒有任何理由就要血洗我們部落,世間竟有如此荒唐之事?」

兩遼王府第十四營的將軍走了出來,道:「那個叫奎木郎的野人是從你們部落走出去的吧?他得罪了我王,這個理由夠不夠?」

「如果是郎兒有什麼得罪之處,我願替他承擔。」大長老道。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算是把你們部落裡的人全殺了,也不足以抵消奎木郎的罪孽,你拿什麼承擔?」一艘巨大的戰艦中傳來這樣冷幽幽的聲音。

大長老的眼神變得無比凌厲了起來,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只有拼死一戰了。」

「戰,我們部落裡就沒有孬種!」

「跟他們拼了!」

「誓死與部落共患難!」

下方,部落裡無論男女老幼全都振聲怒吼道,要與大敵拼死一戰。

「說的好,我們部落雖然久居山林,不問世事,但也不是任人欺壓屠戮的孬種,大不了全部戰死!」

遠處的山崖洞府中,兩個老人沖天而起,與大長老並肩站在一起。

「一個不起眼的原始部落裡竟然藏著三位絕世,真是不簡單啊。」

「動手吧,全部殺了。」

兩遼王府十八個營整整有三千多人,如一片烏雲一樣,遮蔽了這片天空,到處都是人影。

戰鼓震耳,旌旗招展,蠻獸嘶鳴,一種浩大的氣息在洶湧,殺氣如怒海一樣席捲天上地下。

遠空,一些得到訊息前來觀戰的人都露出了震驚之色,兩遼王府擺出這麼大的陣仗,看來是真的要發動滅族之戰,血洗這整個部落了。

「啊……」

部落裡的大長老血染長空,在十八營與十四營兩位將軍的圍攻下,大口咳血,最終被貫穿了胸膛,從高空中墜落了下來。

「大長老!」部落裡的許多人都悲撥出聲,那些被大人護在身後的小娃娃都眼中蘊滿了淚水。

「砰」

另一邊的四長老也遭受重創,被十七營與十五營的兩位將軍先後打穿了身體,咳血倒栽了下來。

唯有三長老還在支撐,幾次身遭重擊都沒能讓他退縮半步,與兩遼王府的四位將軍大戰在一起。

「跟他們拼了!」

一箇中年大漢怒吼著衝出部落,其他人見狀也都毫不畏死,臉上帶著悲憤與堅毅之色,跟著一起殺向高空。

「你們一群未開化的野人倒是挺有骨氣的。」第十八營的那位將軍冷笑,騰出一隻手向下壓去,要將那些人全部震碎。

「爾敢!」三長老一聲怒喝,與那位將軍對了一掌,生生將其逼退,但後背也結結實實捱了一刀,鮮血迸濺長空。

面對四位實力相差無力的將軍,這位老人到底是支撐不住了,口中不斷有鮮血咳出,最終被人一掌震下高空。

「三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