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莫然拜師(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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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驚愕,陳志更是如此,他們完全沒想到李澤坤會來這麼一出。
莫然說到:“眼紅了嗎?我就不拜!”
李澤坤驚訝,他以為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沒想到竟是這樣,拿著手中的帝釋經使勁的在手裡拍打,一臉嚴肅的說到:“這是帝釋經啊!多少人想學啊!多少人連見都沒見過!你這…你這…太氣人!小子,給你那小妮子開導開導!”
還沒等陳志說話,莫然一抬腳,一隻繡花鞋徑直飛到了李澤坤臉上。
“誰是他的小妮子!你才是!你才是!”
李澤坤哭喪著臉,大喊:“欺師滅祖啊!欺師滅祖啊!”
那一天幾乎都在在打鬧中度過的。
在那一天之後,李澤天想要將帝釋經再交到莫然手中,但怎麼說都沒用,莫然完全不搭理他。
就如服藥一般,一天三次,一次三句求,一個療程十天,整整三個療程,整整一個月,莫然倒像是師傅,李澤坤倒像是個徒弟。
最終莫然重新拿起帝釋經原因是李澤坤病了,病的很重,得的是裝病。
在莫然接手帝釋經的七天前,李澤坤趁夜半無人便自行調配了五副藥,四副為讓他上吐下瀉併發燒的藥,另一副則為可除此症的解藥,李澤坤將其調配好後已經是寅時,當時太晚,他太困了,於是埋頭就在原地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他還沒醒,莫然就已起床收拾好了醫舍,李澤坤調配的五副藥也被擺放的整整齊齊。
在上午時分,李澤坤睡醒,看著眼前忙前忙後的莫然後,壓低了聲音,一副虛弱的樣子,說到:“哎呀~我好難受呀,幸虧我昨天自己給自己配了藥,要不然……哎呦~”
李澤坤一邊喊,一邊將藥服下,在他服下第一副的時候身體好像沒有什麼感覺,他還在暗歎自己的身體素質好,於是就服下了第二幅,這第二副下肚,他的胃裡瞬間翻江倒海,體溫蹭蹭的飆升,一個上午蹲在茅房都沒出來過。
莫然不以為然,直接忽視,因為她瞭解李澤坤的為人,大機率是在惡作劇。
一天後,李澤坤喝下了第三副藥,又是再茅房裡待了一天,是吃在茅房也拉在茅房,一連四天過去,都是如此,李澤坤心知自己失敗了,得重新再想一想其他辦法,於是喝下了第五副藥,而他沒想到的是,這第五副藥喝下後依舊如此,還更甚以往,李澤坤是哭天喊地的叫救命,他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錯。
陳志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便問李澤坤:“你這病該怎麼抓藥?我去弄。”
李澤坤強忍著不適,手指用力的指著醫舍的方向,陳志秒懂,於是去找了莫然,莫然無奈,讓陳志傳話,問李澤坤怎麼抓藥,李澤坤告訴他在帝釋經的第幾章第幾頁,說自己記不清內容了,讓陳志將帝釋經拿給莫然,莫然翻了翻白眼,抓了兩副藥。
李澤坤在茅房服下藥後,直到下午才走出茅房,他渾身虛弱的躺靠在椅子上,他到此時都沒想到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莫然明白李澤坤的用意,其實她內心已經被觸動過很多次,很多時候都只是跟李澤坤鬧著玩的。
在李澤坤差不多恢復後,一天清晨,莫然端了一杯茶走向李澤坤,笑了笑,說到:“師傅請用茶。”
李澤坤一愣
“什麼?你說什麼?”
莫然重複了一遍。
李澤坤這時臉上來了神采,一臉得意的問到:“你再說一遍!大點聲!聽不清呀!”
莫然深吸了一口氣,壓住了心中的火,但壓歸壓,就在莫然剛要開口時,心中的怒火莫名的爆發,她猛的一抬腳,繡花鞋再一次飛到了李澤坤臉上。
李澤坤依然大喊,:“欺師滅祖啊!陳志啊!你這小妮…”
李澤坤話到一半突然停下,他意識到了自己將要說出口的話有些不妥,但也就是在他剛剛停下時,另一隻繡花鞋也向他飛了過來。
李澤坤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一臉的麻木。
時間在歡聲笑語中總是過得飛快,轉眼一年半的時間過去,李澤坤對莫然在這一段時間裡的表現特別滿意,她不僅徹底感悟了所有藥理,而且在帝釋經後半段的感悟也有了一絲苗頭。
時間臨近兩年,陳志的內心也越發壓抑,因為就在前不久,斷山處的妖氣在村子裡也能感受到一絲,就更別說再斷山裡。
在村子裡也時常會有人得一些莫名其妙的病,且大部分都是進過斷山的,越是靠近的病情越重。
這莫名其妙的病陳志不用猜,就是被斷山內的妖氣所感染。
陳志在叮囑好李澤坤與莫然後,就前去斷山駐紮,在斷山內,常人看去只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好似仙境,但在陳志所感,那是濃郁的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