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骨散發揮到極致,便會失去理智,如不及時喝下解藥,便一定要行男女之事。

卿月恍然大悟,蚩尤是想毀了女媧娘娘的純潔。

白矖嬌靨紅霞瀰漫,嬌豔迷人,春意流動,白皙的手指不斷扯開蚩尤的衣裳。

而他,卻突然停下,唇邊勾起一抹邪笑。沒有了快感,白矖喘著氣,迷離,等不及的呻吟:“不,不要走……”

蚩尤重新坐回床邊,撫摸她的面龐,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如致命的勾引:“求我。”

“求你……”

蚩尤的雙手劃過她腰部完美的曲線,用力將白矖向上抬起,將她那沒有任何門戶屏障的花朵湊到他的火熱之物上。

蚩尤就這樣輕易的穿透了白矖嬌嫩的身體,來到她感覺的最深處。

終於,神聖純潔的女媧娘娘淪落成求歡的豔婦。

蚩尤在白矖的酥胸上揉捏,親吻,猛烈的顫動著,撞擊聲,呻吟聲,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美妙的交響銷魂曲。

自始至終,蚩尤都保持著風度,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

倒是白矖,完全沉淪,墮落在無盡的求歡中。

她再也無法忍受快感的衝擊,癱軟在他的懷裡。

情到深處的低吼後,奇怪的事發生了,卿月變成了一個靈體,徹底脫離了女媧娘娘的肉身。

她緩慢漂浮到一邊,目睹這一室的旖旎,心很痛。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蚩尤在白矖身上印下了多少痕跡,她已沉沉睡著,蚩尤抽身,不動聲色將華服穿戴好。

卿月看著白矖身上的痕跡,下意識想到了重黎,記得之前白矖說,他會來救他,在遙遠的上古時期,這種事究竟真的發生過嗎?重黎看到這幅畫面,又會是什麼感覺呢?

她惆悵,惋惜,憤怒,無奈。

卿月不知道蚩尤究竟想做什麼,但她確實毀了白矖,他玷辱了女媧娘娘的聖潔,將她拉入了地獄,無妄的慾海,創世之母的光輝已經一點點腐敗潰爛。

蚩尤帶著不為人知的汙穢,汙濁著白矖的靈魂,侵蝕著她的肉體。

這一刻,卿月發自內心的同情她。

卿月突然明白,人生在世,沒有一件事是虛空而生的,站在光裡,背後就會有陰影。

蚩尤到底愛白矖嗎?那如今的魔尊夙離又是誰呢?夙離和女媧娘娘又有著怎樣的淵源?他與他,很像,又不像。

卿月看到蚩尤坐在白矖的床邊,一直看著她,眼神有溫柔,還有暴戾。

接著,夢境中的一切華麗開始坍塌,先是宮殿,擺設,最後面前的所有都變的模糊,虛無,漸漸的周圍一片灰白。

卻只剩下蚩尤與白矖兩人,兩人的背影依偎在一起。

離開夢境前的最後一刻,卿月聽到蚩尤輕呵出這樣一句話。

“淨亦是汙,汙亦是淨。”

一直在迴響,迴響在偌大的虛無之中,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