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卿月著實被嚇了一跳,重黎所說的確是紅蓮業火沒錯,可是天帝不是說此法器乃天帝兄長之物,為何……

而接下來重黎的話更是讓卿月背後生寒,他說:“三界中得紅蓮業火之人,非乾焯莫屬,再無第二人。”

如果卿月記得沒錯的話,天帝口中的兄長早已消失無蹤跡,既然如此,又為何突然出現,更是打傷白華欲對嫦娥的肉身不軌。而且,復活嫦娥少不了紅蓮業火,此時顯露倒像是故意為之,究竟意欲何在?

想到這裡,卿月大膽猜測道:“難道,天帝……”

重黎搖了搖頭,否認了她的猜想,“不會,我看著昊天長大,對嫦娥的痴情也是日月可鑑,不會起二心。”

本是嚴肅的氛圍,被重黎突如其來的一句‘我看著昊天長大’打破,這句話在卿月心中就好像一條蚯蚓,撓得她心癢癢的。天帝對她來說已經是何其尊重,重黎卻看著他長大,她一個三千年仙齡的小精靈又與重黎搞在一起,當真是無法形容,拜託,留一點顏面不好嗎!

許是看出了卿月的窘迫,重黎來到她身邊,輕輕撫摸她的頭頂,溫柔道:“待來日卿卿嫁與我,這九重天之人都要尊稱你一聲火神夫人。”

被他說的滿臉通紅,好像那個畫面已經浮現在眼前,卿月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就知道欺負我,這可是與先前清冷的祝融神尊大相徑庭!”

他輕笑,湊到她耳邊,“這般如此只對你一人。”

卿月敏感的身體一顫,連忙揉了揉耳朵,好一個火神,撩人的本領倒是越來越高明瞭。

須臾間,他又恢復雲淡風輕的樣子,並說:“卿卿不必多想,白華之事我自有打算。”

重黎就是這般,不論上一秒插入了什麼親密無間的話題,他的思維總是時時刻刻都清醒著,倒是卿月相比起來,差得甚遠,三言兩語便能忘記主題。

她聽他這話,眼睛亮起來,“難道你要同天帝講嗎?”

“不,此事更要瞞著天帝。”沉思了一會兒,重黎的眼眸深沉,又道:“或許,乾焯會在某個時間自投羅網。”

比起親密之事,卿月更喜歡待在他身旁,觀摩他的一舉一動,行為言語,重黎是遠古的祝融火神,是女媧座下的四神之首,他的輝煌榮耀無人能及。他的風華更是成就了數不盡的風光,他只要站在那,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傳說,而此刻他輕飄飄的言語,卻帶著運籌帷幄的淡定從容,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那麼雲淡風輕,好像一切都掌握在他的計劃之中。

除了他的容貌,更令卿月陶醉心動的便是如此,不似其他神仙偽裝出來般,他是與生俱來的,就是他祝融神尊本人。

卿月突然可以理解,為何連創世之母女媧娘娘都會傾心於他,換做是任何一個女子與他朝夕相處,都會深陷無法自拔吧。

而現在,他卻屬於她,只屬於卿月一個人。

她微笑道:“好,一切都聽你的。”

這種時候,她還亂出什麼頭,真是應了當初日日都要喊幾遍的話。

我家師尊是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