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含嬌笑著招了招手,讓他坐自己旁邊,指向昏迷不醒的阿方:“他的傷沒事,你不用擔心哦。”

魏然默然地坐到她身邊,看著阿方臉上的確不見死氣,身上的傷更是肉眼可見的有癒合跡象,放心下來。

聽著耳邊迷糊的軟到不行的語氣,和這幾日認識的她完全不一樣,心中有了些許波動。

“嗯。”

“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淡,怪讓人傷心的,讓我靠著你,馬車太硬了。”謝含嬌下意識地嘟了嘟嘴唇抱怨。

她腦子暈乎乎,心裡卻清楚得很,自己本就不勝酒力,剛剛又喝了一瓶多的靈酒,這是喝太多靈酒喝醉了。

喝醉後,她不僅話多,更會無意識的撒嬌,沒想到哪怕是穿了書都還是這個毛病。

魏然感受著靠在自己身上,一點也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的人重量,鼻間盡是對方清香的果酒味。

難道剛剛是喝了酒,才有的能力嗎?

向來不喜人靠近的他,竟然沒有想要推開身上的人的想法,甚至有些許歡喜,魏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微微皺了眉,卻也沒有推開謝含嬌。

謝含嬌體內的靈酒化為了靈力,將經脈漲得生疼,丹田也已經消化不了了。

再這樣下去,她遲早得爆體而亡。

謝含嬌腦袋暈乎身體難受,痛苦的在魏然懷裡扭動,“難受,痛~”

魏然下意識將扭動的人抱住,低頭看向佈滿嬌態的小臉上如今痛苦的雙眼含淚,粉唇微微張開喘著粗氣。

雙手拉扯自己的胸口,身上也異乎的發熱。

“你怎麼了?”被追殺從頭到尾都沒有慌亂的男人,此刻卻有一絲髮慌。

謝含嬌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麼樣子,但她已經顧不上了,只想把經脈裡過多的靈氣給散發出來。

她想要推開魏然,朝馬車外去,只要施出幾個極為耗費靈力的法術,定能夠恢復正常的樣子。

然而魏然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只以為她是酒醉腦袋難受,便一手抱住她一手給她輕輕按揉太陽穴。

謝含嬌躲開他的按揉,雙手撐著他的雙腿,嘴裡軟軟的嘀咕,“扶我,扶我到外邊去。”

魏然順從的扶起她,哪知她卻迷糊到忘了還在馬車裡,直接一腦袋撞上馬車頂,更暈得踉蹌了兩步,差點就摔在阿方的身上,造成二次傷害。

好在魏然手疾眼快的用力拉住了她,謝含嬌被猛地被拉回去,下意識地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仰頭看著他。

該死的,經脈已經有爆裂的痕跡了,來不及了!

魏然才抱著她出了馬車,就冷不丁的被一個香軟的粉唇貼了上來,頓時愣在原地。

謝含嬌卻沒有就此停住,更是用丁香小舌得寸進尺的撬開他的齒間。

體內的靈力隨她心意控制,被引導著從舌間進入到魏然的體內,經脈中。

“運轉你的內功心法,”謝含嬌含糊不清的提醒。

要不是來不及了,她也不會用這種修士和伴侶雙修時才用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