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躲在了一個雪堆後的胡彪,看清了那些對手的規模之後,立刻就感受到了遠遠比起了當前,他們趴著的積雪所傳遞到了身上的寒意,更為強烈的一股寒冷來。

理由很簡單:系統將這一支皇家重坦克營,私底下加強的程度太多了一些。

在原本的時間線中,因為撤離的時候過於匆忙了一點,皇家重坦克營完全與伴隨的步兵脫節了。

這也是戰鬥中,志*願軍一方可以藉助著夜色和地形,靠近之後用炸藥包、反坦克手雷這些,紛紛炸掉了這種鋼鐵疙瘩的最大原因。

但是現在的話,眼前的車隊中,起碼是多了一個營的步兵。

他們乘坐著好些輛的卡車、吉普車、裝甲車,甚至連坦克上也坐了好些人,完全做到了機械化行軍。

看到了這樣一個場面後,又何止胡彪感覺不妙。

就連埋伏起來的中洲戰隊其他老鳥們,都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打了好些仗得他們自然知道,當步兵與坦克結合起來之後,戰鬥力上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

而是一加一,等與了更多。

不過這個問題也不算太大,主要是想到了他們的種種佈置後,對於這樣一個實力的對手,也不是如何的過於擔心,認為還能解決掉。

在一處石壁的上方,蟒將手放在了爆破器的把手上,臉上更是充滿了期待的表情。

因為他尋思著,當數千噸的泥沙、石頭,對著坦克車隊傾瀉了下去的時候;那些此刻坐在了坦克上,皇家來復槍團計程車兵們,屆時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

要知道,這一次他們佈線的時候可是仔細注意了,可能被割斷的問題。

並且還有著一條備用的電線,一定不會再出上次在三所裡的情況來。

可惜在很快之後,蟒這一個工兵小小組長的臉上,就露出了強烈的鬱悶表情。

因為打頭的一輛百夫長重型坦克,一路直接是開進了山谷,但是即將開到了石壁下的時候。

在眼見著就可以起爆,將半個車隊埋住的當口,忽然是停下了。

接著,一眾百夫長重型坦克上坐著的一百多號步兵,在軍官的叫罵聲中紛紛下了坦克,向著前方開始進行探路了起來。

其中有著一些人的手上,還拿著工兵的金屬探測器,這種他們絕對不想看到的東西。

這代表著他們埋下的反坦克雷,雖然需要180公斤以上的壓力才會觸發,並不會被步兵踩中之後就爆炸。

但在金屬探測器下,依然是無所遁形。

還有一個排左右的步兵,甚至準備繞到了石壁上去看看。

很顯然,他們看到了死谷的石壁這裡特殊的地形之後,並沒有選擇貿然的透過,而是打算讓步兵們偵查一下再說。

這樣一來,志*願軍的埋伏人員,看樣子很快就會被發現和暴露……

“特麼!既然給你們臉、你們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狠了~”

看著一個手裡拿著探測器的工兵,距離一個他親手埋下的反坦克地雷,都只有十來米距離的時候。

在胡彪的嘴裡,很是有些憤憤不平的罵出了這樣一句。

說話間,胡彪端起了手裡的一支50式衝鋒槍,準備將那一個惹人厭的工兵,一梭子的子彈幹翻在地。

同時也算是用槍聲,釋出動手的命令。

在這樣一個時候,他身邊的破鑼,這個更懂一些為人處世的戰隊老大哥,嘴裡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引起了胡彪的注意。

等到胡彪看過去的時候,破鑼對著二連長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胡彪才是反應了過來,自己好像有點越權了,連忙對著二連長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接著,二連長的嘴裡也不知道笑罵出了一句什麼,拿著手裡的一支駁殼槍‘啪~’的一槍開火了。

槍聲、就是代表著戰鬥的命令。

胡彪抬手就是三發子彈招呼了過去,將那一名工兵胸口打出了幾團血花,順帶著給了破鑼一個眼神。

神奇的是,破鑼在這樣的一個眼神之下,居然弄懂了胡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