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原罪參與了這麼多次的任務,不知道換了多少的副射手,這些副射手各種悽慘死法,他可以說都見到過。

但女性副射手,也就只有當年的夜雨,偶爾給他充當了一次。

像是當前這樣一個一種由女性的平民,還是尚未成年充當的情況,絕對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別看原罪這貨平時懟天懟地,可以說牛逼哄哄得厲害;但是現在看到了這樣一個情況,莫名地就是慫了起來。

主要是他非常清楚,在當前這種槍林彈雨的情況下,充當著這種核心火力點的副射手戰損率驚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他嘟囔了一下之後,嘴裡問出了一句:

“其他人了,其他的男人都死光了嗎,怎麼會讓你一個女孩子進來?”

用著帶著哭腔和稚氣的聲音,那個妹子嘴裡回了一句:“沒有死光,但是也死得差不多快一半了,剩下的人都在戰鬥中,沒空來給你充當副射手。

放心吧先生,我參加過相關的培訓,知道這種武器該如何使用。”

說話間,這妹子已經拿起了附近的箱子裡,一條沉重的彈鏈遞送了過來,幫忙著填裝著彈藥。

正如她說過的一樣,受過相關的培訓。

除了力氣有點不夠,過程中拿著沉重的彈鏈,而顯得相當吃力之外,動作上居然是相當熟練。

見狀之下,原罪只能收斂起了情緒。

幫忙著這一個妹子飛快地換上了彈藥之後,開始再一次的開火了起來。

一邊開火的同時,一邊在心中吐槽著:“特麼!胡彪那一個孫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天上的無人機為什麼不開?

還有明明還剩下了好些溫壓彈,到了現在為什麼還不使用,胡彪這一個死撲街,這是想要留著等下崽子麼?

反正若是戰後,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給他連翔都直接打出來。”

這麼嘀咕的時候,原罪的心中的意志是那麼堅定。

身為一個第一次任務,就加入了戰隊的資深老鳥;他就算不去看一眼車廂中的情況,也能想象到其中的場面:

在那一個幾乎無法躲閃、相對封閉的環境之下。

不斷有著子彈打穿了車廂,然後將一個個人類的軀體打得稀爛;飛濺血肉已經塗滿了車廂,血液在地板上有了薄薄的一層。

之所以這樣,那是更多的血跡已經順著車門流淌了出去,在車隊一路飛馳過了路面上,留下了一道務必清晰的血跡。

在這樣地獄一般的環境下,為了可以活下去,大家依然在咬牙戰鬥著。

所以原罪心中憋著一團巨大的火焰,哪怕他知道真要打起來,自己基本不是胡彪,這個已經有了高階金剛狼血脈強者的對手。

可誰叫他現在,就想著要好好打上胡彪一頓,又或者是被打也行。

只有這樣肉體上的痛苦,才能減輕掉心中的傷痛……

*****

“臥槽,這些綠皮的怪物瘋了嗎?

胡彪這個死撲街怎麼想的,為什麼還使用溫壓彈,這一次大家帶過來的數量,不是還剩下不少麼?”

看著那些不顧自己的生死,往往就為了爭取一個衝過來、可以投擲手雷機會的獸人,居然是頂著14.5毫米口徑子彈往這邊衝。

然後一個又一個,直接被打死在車隊兩側了之後;但是後續的人員,依然是前赴後續的一個場面。

石破虜在頭皮發麻之中,嘴裡不由自主地嘀咕出了起來。

主要是他也算是參與了好些次系統任務了,這樣瘋狂的一種對手,尚且還算是第一次遇到。

可以說比起了當初鬼子們的豬突式攻擊,這些獸人戰士的作戰方式,還要更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