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著自己的腦殼,向著一側的一個彈坑狼狽地翻滾。

最多在一秒鐘之後,一發炮彈就在倉管原本的位置上爆炸了開來。

雖然倉管這一次的翻滾很有一點及時,讓其躲過了大部分的傷害;但過程中還是感覺頭皮上,忽然地就是一陣發涼。

一枚炮彈的破片,在爆炸衝擊波的威力下飛濺了過來,剛好是擦著倉管的頭皮飛過。

不僅是將他頭頂的棉帽割開了一條口子,也將他的頭皮割開了一條深深不淺的傷痕;頓時順著頭皮湧出來的大量鮮血,將倉管整個腦殼都染得血糊糊。

這樣的一個傷口,對於經常各種受傷的倉管來說,痛、倒不是如何痛得厲害。

但是那一種狙擊過程被人打斷,還是強行打斷的體驗感,真心實在糟糕冷一些。

當即之下,這貨在一路翻滾出了老遠之後,才是爬起來了之後,就是對著胡彪罵出了開頭的那麼一句來。

罵完了之後,他向著自己剛才來不及帶上的98k看了過去。

這才發現這一支跟了自己有些任務,不知道幹掉了多少個目標的步槍,現在槍管早就是在爆炸轟扭曲了起來,徹底的不能用了。

“特麼!這些孫子~”

倉管的嘴裡,又恨恨地低聲罵出了一句。

內心之中,強烈剋制出讓胡彪釋放出那一支反坦克搶,自己好端著與坦克車組人員死磕的衝動。

撿起了一名戰死zy軍戰士,所遺留下的svt40半自動步槍,再一次的尋找起了新的目標……

有關於倉管嘴裡的那一句吆喝聲,胡彪其實根本就沒有聽到。

不過一點都不影響他打算要做上一點什麼,想辦法幹掉哪一些山腳下的坦克;最少是讓他們沒有辦法,繼續忌憚地開火。

&n26潘興坦克對著倉管所在的位置,懟出了一發炮彈的同時。

另外的二十幾輛坦克,當然也不會閒著。

&n46巴頓坦克,還有m4a3坦克上面的坦克炮,也是紛紛地對著陣地上開火了,還是不停開火的那一種。

一時間,這些直射火力落在了350.3高地上後。

雖然口徑和密度上,遠遠比不起重炮群加上飛機的連續轟炸力度,但是因為直射的原因更加精準一些。

不斷有著大量的炮彈落在了陣地上,轉眼之後就是炸死、炸傷了好幾人。

甚至其中還有著一挺馬克沁重機槍,才是被三個zy軍戰士在一個彈坑的邊緣架設起來,連子彈鏈都來不及安裝了。

就被一發炮彈命中,讓機槍零件和肢體、血肉這些橫飛了起來。

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場面之後,胡彪就算準備動手了。

不過今天的情況與平時有些不同,因為在進攻的大兵人群中,可是有著好些其他戰隊的強者存在了。

所以若是按照以前的做法,派出了反坦克小組扛著50式火箭筒這些上前。

最大的可能是在半路上,就被這些傢伙集火之後一一干掉。

所以胡彪在遲疑了之後,還是拿著掛在了肩膀上的步話機,開始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鹹肉、鹹肉,小赤佬你聽到沒有?”

“小赤佬別喊了,我聽到了,有什麼要求趕緊的快放?”

很快之後,對面也是用喊的方式,一點都不肯吃虧地吼出了這樣一句。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胡彪卻是將手裡步話機,塞到了金剛的手裡之後,並且是指了一下山腳位置上,那一堆正在瘋狂開火的坦克。

加入了戰隊這麼長的時間後,也跟著胡彪廝混了這麼多次的任務。

說上一句不慎文雅的比方,胡彪這一個死撲街的指揮官只要是一撅屁股,金剛他就知道胡彪這貨準備拉乾的、還是稀的。

於是在瞬間後,金剛秒懂了胡彪的意思,立刻拿起了自己那一個可以測距的望遠鏡,對著山腳下的位置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