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還能將他帶過來一趟,讓他親自地為你診斷了一下。”

聞言之後,契科夫微微閉著的眼睛直接張開了,頓時就是一道精光閃過。

雖然依然是一臉的精神萎靡,依然在這一刻讓胡彪和馬恩·布拖,兩人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散發的強大壓力。

那感覺,就像是一頭病虎一般,雖然已經虛弱到了極點。

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這些,可以輕易招惹的。

可惜在契科夫開口之後,依然是一串的壞訊息:“首先在這裡,謝謝兩位指揮官大人的好意了。

不過藥丸可以留下,但是讓中醫來幫我治療的事情就算了。

因為我身上的傷勢,都是在與瓦爾基里的戰鬥中,被她手上那一隻紫色的稀有武器‘昆古尼爾之槍’,上面的一些武器特效造成的。

表面上沒有什麼傷勢,但是肌肉的細胞、甚至一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都受到了巨大的影響和破壞。

相信除了在返回時空通道前,是沒有辦法被治療好了。”

“那麼契科夫大人,因為系統任務的殘酷性,所以請恕我直言,你現在還能繼續戰鬥嗎?又能保留著多少的戰鬥力,能不能擋住瓦爾基里?

這一個問題雖然很不禮貌,但是關係到任務的最終結果,所以我們希望得到一個比較確切的答案。”

聞言之後的胡彪都顧不上鬱悶,更顧不上什麼溫婉,問出了以上的一個問題。

面對著這樣的一個問題,契科夫雖然沒有直接的回答,但是在嘴裡淡淡地說了一句:“胡彪和馬恩·布拖兩位指揮官大人,你放心好了。

瓦爾基里雖然很強、我現在也受傷了;但是隻要我有一口氣在,她就別想動我們三個戰隊,其他任何一個人的手指頭。”

說罷之後,契科夫又再一次地閉上了眼睛。

用這樣的一個動作,表達了他不想再聊下去的想法。

見狀之下,娜塔莎做了一個送客的動作後,再一次領頭帶著他們向著外面走了過去。

毛子戰隊都這樣了,雖然對於契科夫有些模擬兩可的保證,胡彪和馬恩·布拖多少還有一些不滿足。

但也只能放下手裡的慰問品後,有些無奈地就此離開。

只是胡彪在離開的時候,偷偷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小袋子,塞到了很有點強顏歡笑的娜塔莎手裡後。

&n2重機槍的威利斯吉普車,開始返回他們的駐地了。

而娜塔莎站在了原地,一直目送這胡彪和馬恩·布拖兩人的身影,徹底地消失了之後。

這才是將右手上一直拿著小布袋子,放到了身前之後開啟了。

然後能在其中,發現居然是不多七八顆的大白兔奶糖;這玩意在現代位面來說,自然是不算什麼。

可是在這一個年頭,特別是艱難的任務世界中,已經是打到了這一步了。

這樣的七八塊糖,似乎就顯得相當地有價值;當然了,更重要的還是這大白兔奶糖,其中蘊含的一些意義。

“奶糖?我又不是一個小女孩了,只要一塊奶糖就能安慰好不哭了。”

看著這不多的幾顆奶糖,娜塔莎這一個漂亮的毛妹子,在嘴裡是如此吐槽了起來。

但是一點都不妨礙著,她從其中拿起了一顆之後,撥開了樸實無華的糖紙之後,將其小心地放在自己嘴巴里。

當舌尖感受著大白兔入口之後,那一種帶著奶香美妙甜味後,這一個妹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老父親。

因為小時候她哭的時候,父親也總會這樣來安慰他的。

想著、想著,這妹子自從昨天契科夫暈倒了之後,就是一臉的愁容終於是消散了,露出了一絲笑臉。

然後她帶著笑臉,將剩下的大白兔奶糖收進了自己懷裡,地收好了。

該說不說!這毛妹子笑起來的時候,並不比那什麼瓦爾基里女伯爵,要差上任何的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