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胡彪他們就算盡力地佈置,也只能從鬼子原有的沙袋,佈置出了這麼一個不大的環形陣地。

就連陣地外的地雷,都沒有辦法佈置一些。

主要是島國戰隊和鬼子的狙擊手,不會讓中洲戰隊有著佈置的機會;一旦冒頭就會開火,過於的危險了一些。

不然的話,真當到了這種時候,胡彪還捨不得兌換一些‘貝蒂跳彈’?

另外的一個方面,因為一旦是打掉了這裡,鬼子可以透過母堡射擊孔的死角迅速接近;順帶著,則是能將致命的炸藥包扔進來。

所以在開戰了之後,鬼子就是將進攻重點放在了這裡。

就在兩秒鐘之前,鬼子一發用擲彈筒發射的專用殺傷榴彈,在飛過了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離之後,落在了前出陣地面前不遠的位置上。

就算在當時,正操作著馬克沁重機槍開火的風,立刻停止了射擊將自己的腦殼低了下去。

但是飛濺的彈片,當即就將有些躲閃不及的風,那一隻還是雙眼皮的左眼給扎爆了;驚人的劇痛之下,可憐的消防員小哥就在地面上翻滾了起來。

對比起來,馬克沁的水冷套管在本次的攻擊中,同樣被一枚彈片扎破。

現在正從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傷口中,往外噴著帶霧氣的冷卻水,這樣的一種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當時面對著鬼子瘋狂的進攻,他的副射手火車司機巴子,連多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更別說上前用老安等人培訓的簡單戰場急救技能,幫風處理一下傷口。

身為副射手的巴子,直接在頂上了射手位置後,立刻就是雙手握上了握把,掃射出了一串的子彈來。

當場將三個光著膀子,腦殼上綁著一個白帶子,也就是‘缽卷’的鬼子,那光著的胸腹打出了好多團代表死亡的血花來。

可就算這樣的戰果,火車司機心中依然是慌的一批。

主要是他清楚那一具剛剛炸瞎了風一隻眼睛的擲彈筒,可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來著。

這種由鬼子老兵操作的廉價裝備,對於輕步兵來說威脅極大;若是不趕緊打掉它,最多在幾秒鐘之後,估計自己就會步風的後塵。

問題是,那兩個操作著擲彈筒的鬼子,他們雞賊地躲在了一處爆炸產生的土坡之後。

巴子也曾經嘗試著將一梭子的子彈招呼了過去,可惜7.92毫米口徑的子彈,威力完全不足以在打穿了土坡。

更不要說在穿透了土坡後,能成功擊殺後面的兩個鬼子。

當即之下,心中緊張的火車司機,就是對著同在前出陣地上的社群阿SIR石破虜,嘴裡吼出了這樣一句。

同時,巴子心中也在嘀咕著一句:

“特麼!迫擊炮連的那些小鬼們怎麼搞的,難道是剛才的戰鬥中打得太兇,將所有的炮彈打光了?

不然現在來上一輪速射,這些鬼子們豈不是完犢子了。

可就算是這樣,遠*徵軍在怒江對岸的炮兵了,飛虎隊的空軍支援了,怎麼到了現在也沒有一點動靜?”

一時間,在巴子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算是感覺到了當前的情況,很有一些的不對勁;只是現在面對著戰場傷上巨大的壓力,他沒有辦法和時間去深想……

對比起來,石破虜心中可是遠遠沒有火車司機想得那麼多。

在聽到了巴子嘴裡的招呼聲之後,剛好打光了手裡一挺1918A2輕機槍彈匣的社群阿SIR,直接就是扔下了手裡的機槍。

又在身邊的位置上,扛起了一具M18無後坐力炮來。

這玩意,還是他一路上辛苦扛上母堡中來的;誰叫當前的中洲戰隊空間裝備有限,根本沒有多餘的來裝上一門大炮。

就連鬼子的九二式步兵炮,這種小傢伙也不行。

所以,石破虜這個有著《初級火炮使用精通》的傢伙,只能是扛著這麼一門57毫米口徑的玩意,充當一下戰隊的遠端支援火力。

畢竟說起來,M18無後坐力炮威力雖然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