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死的閉住了嘴唇,一道又腥又甜的血跡,還是從嘴巴里給流淌了出來。

這讓胡彪清晰地認識到了一點,炸藥包的爆炸後,這一傢伙之下就給自己搞出了嚴重的內傷。

在位置稍遠一點的地方上,因為胡彪的提醒。

其他的幾人及時作出了一些反應,倒也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唯有倉管那貨,原本還在聚精會神地端著槍,在人群中準備尋找到那些島國戰隊成員的行蹤,好一槍過去幹掉對方了。

結果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氣浪重重的掀翻在地。

哪怕他的腦殼上,已經是帶著大兵M1頭盔,後腦勺依然是撞出了一個大窟窿,整個後背和脖子,一下子就被血染紅了。

而在母堡一側的角落上,當時正在給一個臉上中槍後,確是幸運沒死的學生兵,進行包紮的骨科醫生安屠生見狀之後。

立刻就是放下了手上的傷員,向著胡彪這邊搶了過來。

主要是胡彪這貨生死的干係上太大了一些,若是這傢伙掛了之後,他們所有人都會集體地報銷掉。

只是在跑出了幾步之後,他就知道完全沒有必要擔心了。

因為胡彪猛然又是‘嗷~’的一嗓子吆喝起來後,撿起了手邊的一支帶刺刀三八大蓋步槍,又衝向了前方的射擊孔。

同時嘴裡叫出了一句:“老安、黑中醫、柳慧,現在別管什麼傷員不傷員的了,立刻加入戰鬥,不然戰鬥人員都不夠了。”

安屠生聞言後,當即就是開始放棄了傷員的救治。

這樣的做法雖然殘忍,但胡彪他澳門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就是胡彪本人,其實現在一動的話就是全身劇疼;就想這麼躺在地上,好好的休息一會,最好是吃點東西。

可關鍵在於,他剛才又看到看一個鬼子,要將手裡的一挺九六式輕機槍,槍口往射擊孔中塞的場面之後,只能是咬著牙行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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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既然連母堡之中防守的眾人,此刻都打的那麼激烈了。

那麼在母堡大門之外,那一個僅僅是用沙袋所搭建的簡易環形陣地上,戰況自然是更加得兇險,打的也是更加殘酷。

理由很簡單,不打通這一處小陣地,鬼子們摟著的那些大號炸藥包,也沒有辦法透過那些狹窄的射擊孔塞進來。

最終在‘轟~’的一聲巨響後,解決掉母堡中的守軍

於是,守衛在了前出小陣地上的一眾苦逼們,算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艱難情況。

只是就算這樣又能如何?只要一想到了本次的團戰,若是被島國戰隊獲得了最後的勝利,所帶來的災難性後果。

他們就是死死的咬著牙,一直的堅持了下去。

什麼時候戰死,什麼時候算是算完的那樣一種:特麼!輸給誰,也不能輸給島國戰隊不是?

不對!應該是不能輸給任何一個戰隊……

“寒霜、脫褲子~”在戰鬥的某一個間隙中,正在配合著給手裡的馬克沁重機槍,換上一條新彈鏈的鐵蛋,在嘴裡這樣的吼出了一句。

聞言之後,正在給鐵蛋充當副射手的寒霜,當即就是一腦殼的黑線。

當然了,他聽懂了鐵蛋話裡的正確意思是什麼,而並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脫下褲子滿足一下鐵蛋不可告人的趣味。

鐵蛋在急切間吼出的這麼一句,實際上的原因。

不過是那一挺馬克沁重機槍,在長時間的瘋狂開火之後,槍管位置上現在已經發出了一陣難聞的氣味。

毫無疑問,這玩意在冷卻套筒之中的那一根槍管,早就不知道通紅成什麼樣子,

若是再繼續開火下去,搞不好馬上就要炸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