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路上緩緩前進的時候,菸灰缸嘴裡用只有自己才能聽清楚的聲音,就此的嘀咕出了一句。

沒辦法!在現代位面的某市,開著一家貿易公司,有著漂亮秘書、出入都是豪車的菸灰缸、煙總。

因為實力真心不夠的原因,現在說話很有一點不夠硬氣。

誰叫在前前後後,已經是參與了兩個任務的煙總,如今也開了有差不多六個箱子了;其中甚至還有一個黃金寶箱,兩個白銀寶箱了。

開箱子的結果了?四個‘謝謝惠顧’,剩下兩個都是不值一提的白板雜物,加起來也就價值幾十點的系統點數。

總是到了現在,他連任何的一種血脈,又或者是煉體術一般東西,那都是莫有。

所以說,當可憐的煙總在剛才日聽到了夜雨嘴裡,淒厲的那一聲示警後,心中那叫一個相當的複雜。

主要是到了現在,他連初級強者都算不上了;若是遇上了對面的初級強者,菸灰缸覺得自己還能掙扎一下。

但若是遇上了美智子這樣的中級強者,似乎除了躺平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帶著這樣一個無奈,菸灰缸逐漸又藉助著各種掩體,向前摸出了十五六米的一段距離之後。

在他左手邊的位置上,終於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了。

因為對方不是從他對面出現,此刻同樣是貓著腰、看不出高矮的原因。

在這麼一時半會,菸灰缸也無法透過模糊的人影,分辨出來對方到底是自己人,還是島國戰隊的鬼子。

至於開口問上一句,又或者是來個蛐蛐叫啥的?

那簡直就是自己找死,因為若是自己人還好,換成是島國戰隊的鬼子的話,人家豈不是瞬間反應過來後,當場就是一梭子的子彈過來。

而對方明顯與菸灰缸一樣,也是這樣一個無法篤定,來人到底是敵、還是友的狀況。

所以,兩個只能看到眼前有著一個黑影的傢伙,就開始緩緩地接近了起來。

整個的過程,兩人那一種小心翼翼、甚至是有點戰戰兢兢的模樣,乍一看似乎很是有些好笑。

但是具體那一種可能轉眼就要死人的結果,一點都不好笑。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菸灰缸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鬆開了手裡M3衝鋒槍的扳機,另一隻手上刺刀纂得更緊了。

主要到了這一刻,菸灰缸準備採用那一種笨辦法了:

一手去摸對方腦殼,因為鬼子的90式樣鋼盔,與德棍的M35鋼盔在手感和形狀上,還是有著極大區別的。

對於摸出一手就這種差別,菸灰缸還是有著相當的信心。

至於一把摸出來了之後,能不能及時的一刺刀捅死對方,他就沒有多大的信心了。

五米、四米、三米,兩人在互相靠近的謹慎移動之中,距離已經是越來越近了起來;只是到了現在這個距離,依然是無法看清對面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然而,就是當菸灰缸,已經是做好了伸手對著對方腦殼位置,一把這麼過去的準備時,一件很是有些扯淡的事情發生了。

天上遮住了星光的那一片烏雲,被風吹開了一些。

接著,暗淡的星光又是繼續地籠罩了下來。

這樣的星光的亮度,雖然依然不怎麼強烈,依然足夠菸灰缸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看清對面的一些細節了。

比如說,與M35在形狀上有著很大不同的鬼子90式鋼盔。

以及與中洲戰隊當前身上,那一種遠*徵軍的軍裝,樣式上很有些截然不同的鬼子軍裝這些。

毫無疑問,對面的這是一個島國戰隊的成員。

意識到了這樣一點之後,菸灰缸在嘴裡‘嗷~’的一嗓子狂吼中,就是帶著滿臉的殺氣給撲了上去。

同時也因為距離靠近,逐漸看清了更多一些對面面孔模樣後,想著對方到底是島國戰隊中的什麼人。

有沒有在毛子戰隊給予的情報中,被提及過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