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之下,就是用母語來了一句:“先生們不要衝動,其實我們可以談談,團戰也不必要以雙方死戰為結束的。”

“老j,這孫子嘴裡說什麼了,是不是要投降了啊?”

在衝上去的時候,針對於對手嚷嚷出的那一句,破鑼的嘴裡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話說!傑森懂個毛線的德語,尋思著對方也不會投降,所以嘴裡順口的回答著:“這孫子說我們臭不要臉,四個打他一個,這是在罵街了。”

“好傢伙,還敢罵人?打死這個龜孫。”

因為連續的幾次任務後,破鑼這位在情緒上變得更為奔放的老大哥,嘴裡嚷嚷出了這麼一句之後,掄著帶血和骨頭渣子的大錘子,無比狂野的衝了上去。

面對著這一幕,他們的對手差點哭了出來。

他知道應該是對方聽不懂他的德語,可問題是,身為巴伐利亞一名農夫的他,同樣是不會說什麼英語。

也沒有想過將寶貴的系統點數,浪費在這麼一個方面。

到了這個時候,等他清楚的認識到了多懂一門外語重要性之後,所以的一切似乎都是太遲了那麼一點……

同時在隔壁的另一個堡壘中,白象正帶著一臉興奮的表情,與一個德棍戰隊的核心成員展開了互相之間的毆打。

哪怕到了此刻,她和對手兩人的口鼻位置上,都湧現出了大量的鮮血。

那是臟器受到了劇烈衝擊後,身體本能出現的一個反應。

但尚且還是首次,遇到了這樣蠻力型的對手後,白象這個暴力女已經是打出了興致來;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錘、往死裡錘、直接的錘翻、錘死對手。

同樣,胡彪尚且與參加了這麼多次任務後,第一次遇上了這麼能打對手,不得不陷入了一個艱難的苦戰中。

但是總的來說,因為戰場一方的有利態勢,還是向著中洲戰隊不斷的傾斜之中。

這麼說起來的,貌似還是中洲戰隊當前這樣運作的方式,更具有一些先進性。

*****

毫無花俏之下,加德魯·萊茵右腿的小腿當面骨,與胡彪橫掃過來右腿打鐵一般的撞擊到了一起。

在之前的時間裡,這兩個格鬥士都是以剛猛為主的傢伙,就是這麼打鐵的一樣的這樣硬拼著。

腿分之後,兩人的右腿在落地之後,都因為瞬間產生的巨疼,身形向後踉蹌的小退了起來。

可以說在這一次交換下,兩人都沒有佔到便宜。

不同的是,加德魯·萊茵僅僅是向後退了兩步,但是胡彪卻是連退是三步。

對比起來,多退了一步的胡彪,並非是在血脈力量上更若一些。

加德魯·萊茵的獅人血脈,雖然也算是獸人血脈中頂尖的分支之一;但是胡彪的金剛狼血脈,還是無法直接兌換的隱藏血脈了。

因此真要論起了血脈力量,胡彪其實更強一些。

關鍵在於兩人都是指揮官,對方加德魯·萊茵這一個指揮官,在裝備上太好了一些。

甚至在雙腿的脛骨上,都帶上了一塊防護裝備,具體是什麼品級的裝備,胡彪一時半會還搞不清楚。

他知道這玩意踢上去,真心讓自己在訓練中,不知道踢斷了多少木樁、踢爛了多少沙袋的小腿疼的厲害就行了。

結果到了現在,胡彪就算因為爆發了之後。在痛覺上明顯降低了好些,依然能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那叫一個疼的厲害。

天知道!身上已經是斷了多少的骨頭,內臟又被衝擊成何種的模樣。

不過大家同樣是指揮官,自己一定不能慫的念頭,讓胡彪瘋狂的死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