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胡彪只能異常無奈地看到,在一團火光從地面爆炸開來了之後,KV2重型坦克右側的履帶也是斷了。

中州戰隊最強的一個衝鋒力量,算是徹底的停止了下來。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在德棍炮兵陣地的另外一個方向,一陣的喊殺聲清晰地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

當胡彪抬頭眺望了一眼後,發現了居然是又一支德棍援軍支援了過來。

這一支德棍的援軍,在數量上雖然不多也就是150號人左右,另外再加上了一輛薄皮陷大的裝甲車。

可是對於在短短時間裡,算上了中州戰隊和毛子士兵,總共就只剩下了不過30人的胡彪一方來說。

這樣的一個結果,幾乎是讓人絕望的。

一點都不誇張地說,中洲戰隊到了這麼一個時候,已經是陷入了本次任務一個最為艱難的時刻了。

他們基本是看不到任何一點,完成第二階段任務的可能性。

然後,胡彪、楊東籬、追風、原罪、白象、鹹肉等在本處戰場老鳥們,都忍不住非常喪氣地想起了一點:

是不是及時止損,趁著戰隊應該還能剩下十幾個人,還有可能承受住系統的懲罰,趕緊的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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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個毛線,老子就是死、也要死在了這裡,也不會願意在系統的隨機抹殺中冒險;胡彪那個死撲街是出名的臉黑,誰知道他能不能扛過去。”

用詞可能不能,但是內容幾乎相同的一個說法。

在同一的時間裡,紛紛在不同的地方下,從胡彪和楊東籬等人的嘴裡罵了出來。

不同的是,楊東籬在罵出了這麼一句後,冒著被子彈打爆了腦殼的危險,探出了腦殼對著遠處的兩門600毫米的粗管子看了過去。

等到發現了他們如今的所在,離著最近的一根管子,差不多還有著400米的距離後。

以及因為他們的這一輛KV2重型坦克失去了機動能力,還有發現援軍即將抵達的原因,已經有著五六十號德棍工兵帶著各種爆炸物,這麼衝了過來的時候。

楊東籬對著車組中的其他人,主要是石破虜這麼一個貨色,嘴裡對著送話器鄭重的大吼到:

“抬高炮口,目標正前方400米位置,給我先幹掉那一門卡爾重迫擊炮,然後是更遠的第二門;任務能不能完成,老石現在一切都全靠你的。

因為最多還有一兩分鐘,我們就會被炸上天了。”

石破虜在聞言時候,嘴裡沒有任何的回答,但是在其他人看不到的位置上,這貨一邊調整著炮口的同時,將後槽牙都快咬爛了。

而楊東籬在說罷之後,又對著兩名毛子機槍手叮囑了一句:

“還有兩位機槍手同志,為了偉大的鋼鐵同志,為了偉大的伏爾加格勒,請務必給我們爭取一點時間。”

在這麼一句之下,不待兩名毛子機槍手說點什麼,他和菸灰缸兩人幾乎已經在同一時間裡行動了起來。

分別從炮塔和駕駛員的出口,將自己半個身體探了出去。

不顧外面的子彈橫飛,用著手裡的湯姆森、又或者是波波沙衝鋒槍,對著衝過來的德棍工兵們,瘋狂地開火起來。

轉眼之後,菸灰缸的左臂就被打穿,楊東籬的胸腹捱了兩槍,左手的大拇指被斷了兩根指頭。

十指連心的說法可不是白說,當場可憐的老楊眼圈都紅了。

可就是這樣,兩人依然沒有退回去的意思,算是要自己的生命,為石破虜爭取更多的時間。

因為他們不確定,在沒有瞄準裝置的情況下。

石破虜要多少發炮彈才能擊中目標,反正時間越多越好。

而在坦克之外胡彪他們,在看到了KV2重型坦克那一門152榴彈炮的炮管,在轉動中逐漸炮口升高後,他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所以,也是在第一時間裡,將自己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擊殺那些戰鬥工兵上面。

現在雙方拼的就是誰時間更快,是他們先轟掉那兩門的卡爾重炮;還是德棍方面更快一點,幹掉了老楊他們的KV2重型坦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