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一個妹子氣成了這麼一個模樣,身為一個正直的指揮官,他胡彪絕對是不會答應的。

可就當胡彪決定了,好好去收拾一下這麼一個不開眼傢伙的時候。

夜雨卻是在憤憤不平中,顯示點出一串的名字:

“除了原罪、希靈、追風、擎天、罪者、青山、瘋狗、翻譯官、菸灰缸、大忽悠、neo……這些人還能有誰。”

好傢伙!這麼差不多半個戰隊的名字,都被夜雨給點了出來。

然後,夜雨說出了一個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說法:

“最近的幾天時間裡,他們這些人一到了晚上不好好睡覺,就帶著那些毛子護士們,說是去那一輛四號坦克裡參觀。

但是大晚上參觀坦克,具體上到底是一個怎麼回事,難道我看不出來嗎?

為了參觀,他們經常還要用抽籤的方式決定進去的順序;指揮官,我認為他們這樣的一種行為很不道德,很有一點不尊重人,怎麼說這些人也是我們的同志。

所以我認為,老胡你可是一定要好好地管管。”

“呃~”聽完了這麼一個說之後,胡彪無語了一個很長的時間。

夜雨說得沒錯,那些貨色帶著毛妹子們參觀一輛坦克,肯定不會是那麼簡單。

這個事情他還比較清楚,哪有每次都是一男一女進去,好一陣的時間之後人家毛妹子才是一臉紅潤的出來,腿上往往還多了一雙襪子。

手裡還多了一點香菸、又或者是糖果、巧克力,又或者是烈酒這些萬一。

所以胡彪能夠肯定,這些貨色們一定是與其發生了一場短暫的愛情。

至於那些貨色,為毛一定要去坦克裡面參觀的事情。

說白了,那也是受到當前環境影響,沒辦法唄!這個青少年宮看起來挺大,但是五六百的人員和傷員安置下來之後,早就沒有什麼空地方了。

就是出去找個偏僻的所在,不說有沒有蚊子咬的事情,那也是不安全啊。

萬一在雙方激情的時候,忽然的來上一串子彈什麼的,那不是造孽麼?

於是,一直被藏在了一樓大廳當成的殺手鐧,能遮擋住視線、怎麼動都不會晃悠的那一輛四號坦克,就成為了一個最好的選擇。

也就是這種參觀的事情一多,到時候開起來的味道可能會比較大。

問題是,胡彪還真不好去管這麼一個事情。

一方面,看看做出這種事情的都是一些什麼人了?有一個算一個,都算是現代位面的苦逼單身狗。

像是破鑼、哈士奇、老楊等有家有口的,貌似也就是口花花的調笑一番。

但是調笑妹子這種事情,不是大老爺們的天性麼,只要適度、不讓人感到不適,貌似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原罪等單身狗,本質上他們又沒有強迫那些毛妹子,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真的是不好說點什麼。

另一方面,他也不能說夜雨做錯了。

因為就是現代位面,換在了30幾年前嚴打的時候,這些貨色絕對屬於要一車車的拉出去遊街。

甚至在還要在脖子上,吊上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三個大字‘流*氓犯’。

而夜雨的那些說法不管在哪裡說起來,都是相當的正確的、沒毛病;這些貨色們,確實有點趁機下手的意思。

針對於這麼一個問題,胡彪很是頭疼了起來。

以上的這麼一個情況,算是戰隊的人員越來越多之後,大家在認知、性格、為人處世方面,也是逐漸有了分歧。

也算是胡彪這麼一個老指揮官,現在遇上了一些新問題。

最終,還只能對著夜雨嚴肅地說到:“好的,夜雨你反應的情況非常重要,我一定是好好的嚴肅處理。

不過,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我還有重要的問題交給你,所以你先去休息一下恢復好體力和精神。”

夜雨聞言之後,對著胡彪就來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才是帶著受到重視的情緒離開了。

沒辦法!對於這麼一個在警隊出身的妹子來說,更為重視榮譽這些東西,相對起來金錢這些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