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也算我一個吧,我現在特麼的也是一個累贅;再說了,跟著原罪那貨當了這麼久的副射手,用機槍還是用點心得的。”

“可以~”胡彪用沙啞的嗓子這麼說了一句。

在這麼一個答應之下,T34/76坦克裡的楊東籬和旭風,這兩個還保持著相當戰鬥力傢伙,從車上鑽了出來、跳下。

這麼說也不對!那是因為在跳下車了之後,這兩個貨色的腳底才是一接觸地面,立刻就是一個踉蹌間差點摔倒在地。

隨後就算用手裡的武士刀、步槍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一時間也是吐得那叫一個稀里嘩啦了起來。

那是在這麼一晚上的不斷撞擊中,他們生生被撞出了一點腦震盪出來。

怕是需要好好的緩緩一陣,才能徹底的緩過勁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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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巧合,當行動不便的擎天在大家的幫忙下,才是被塞進了坦克中的時候。

一些用來補充的子彈,還沒有來得及塞到坦克裡。

罪者攙扶著原罪,兩人也是這麼一瘸一拐的趕到了;再然後,眾人就從他們一路出現的方向中,並沒有看到什麼其他人。

很顯然,那一個由8人所組成的阻擊小隊,如今就剩下他們這麼區區兩個人了。

他們雖然知道阻擊小隊一定會打的很難,但是難成這樣是絕對沒想到的,一時間很是有些觸動了起來。

看著這樣的一幕,胡彪明明知道情況如何,還是抱著了最後的一絲期待。

“就剩你們兩了?其他人了,翻譯官、老炮、瘋狗、神棍他們了”胡彪嘴裡滿是唏噓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說出了一個又一個隊員的名字。

在這樣的一個期間,其他人也是眼巴巴的望著兩人,希望能夠聽到一些更好一點的訊息。

比如說,那些人並沒有戰死,僅僅是因為打仗的時候憋壞了;現在正在某個牆角和電線杆子下放水了。

可惜的是在聞言之後,罪者苦笑著說了起來:

“都沒有了,翻譯官那貨現在雖然還沒死了,不過也快了,他準備留下來當個人肉地雷,給我們再爭取一點時間。”

在這麼一個說法之中,距離著數百名之外被圍牆擋住的轉角處的地面上,翻譯官拉響了胸前吊著的手雷。

這玩意在中州戰隊的新老菜鳥身上都有一個,是當初作為光榮彈使用的。

當時胡彪還清楚的告訴過他們,不要對於鬼子的殘暴程度,還有自己承受痛苦的程度有著任何的奢望。

真到了最危險的時候,直接拉響光榮彈給自己最後一點體面,絕對是一個最明智的選擇。

所以,到了這麼一個時候,翻譯官就是這麼做了。

當然了,他當然不會僅僅只會拉響了這麼一個手雷;那些剩下的金陵兵工廠產的手榴彈,也是放在了他的身邊。

因此,當一團巨大的火光將翻譯官的身體吞沒的時候。

將一群嘴裡喘著粗氣,匆匆翻過了堵住了街道障礙物的鬼子們,一波的直接帶走了幾十號人不說。

後面跟著的鬼子,那也是在爆炸中死死的趴在了地上。

然後異常神奇的一幕出現了,一個急忙躲閃之中的鬼子,可能當時動作可能過於的匆忙一點。

他一腳踩上了地面的那一根82毫米炮管,腳底一滑之後頓時就是失去了平衡。

接著在倒下的時候,一臉磕在了地面一根鋒利的鋼筋上,當他被鋼筋直接戳穿了眼珠子後,算是翻譯官造成的最後一個戰果。

也是在城門口的位置上,聽到了這麼一個巨大爆炸的聲音之後,胡彪他們也是明白翻譯官算是交代了。

於是,在被灌了一口寒風的同時,胡彪嘴裡大聲的吆喝了起來:“走、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