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若心中一甜,噗的輕笑道:“青若聽到夫君那首《把酒問月》時也驚為天人了,沒想到這黑不溜秋的小子竟然有如此詩才。”

高不凡笑道:“黑是黑點,但不能否認本夫君當時也很帥氣。”

楊青若竊笑道:“好不要臉。”

高不凡一翻身,換成楊青若趴在自己身上,不懷好意地笑道:“要不這樣吧,為夫為你吟詩一首,你也給為夫表演一次口技。”

楊青若連忙搖頭拒絕道:“如今夜深人靜的表演口技多有不便,會打擾到府內其他人,只不指定還會引起誤會。”

高不凡輕咳一聲道:“青若難道不會無聲的口技?”

楊青若愕了一下,當看到某人一臉意味深長的壞笑時,這才會過意來,不禁又羞又氣,頓時亮出兩排整齊的小白牙,在某人的胸膛上咬出一朵又一朵的梅花,直到某人求饒,這才媚/眼如絲地道:“夫君大人,妾身的口技如何?”

高不凡長嘆了一聲道:“妙極,就是眼神不太好,咬錯地方了。”

楊青若聞言便又要在某人的肚皮上也種上梅花,高不凡趕緊把她抱住,笑道:“今天夠了,下次吧,嗯,本夫君也言而有信,為娘子你作一首詩吧。”

楊青若美眸一亮,目光炙炙地點了點頭,高不凡清了清嗓子道:“我這首詩叫做雪天。”

“夫君快吟來!”楊青若一臉幸福的催促道,有點小資的她就喜歡這種情調。

高不凡便吟道:“我們\一起去尿尿。你\尿了一個坑,我\尿了一條線。”

楊青若兩眼一黑,哭笑不得,捏起粉拳便雨點般落在某人的身上。高不凡笑岔了氣,抓住楊青若的兩隻粉拳道:“開玩笑,哎喲,輕點!”

“你還笑!”楊青若氣得牙癢,本來美美的心情也沒了,只恨不得去洗耳朵。

高不凡想起後世網上的段子,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輕咳一聲道:“這首詩不是我作的,是一個叫真深深的人作的。”

“騙鬼,哪有這樣的名字。”楊青若惱道。

高不凡笑道:“行,不提她了,為夫給你作一曲將功贖罪如何?”

楊青若美眸又是一亮,咬著玉牙道:“這次再敢戲弄人家,饒你不得。”

高不凡神色一整,認真地道:“放心,絕對是洗耳朵的佳作。”

楊青若剜了高不凡一眼:“且聽過再說!”

高不凡便用柔和的聲音唱道:“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斷橋是否下過雪,又想起你的臉。”

這首略帶古風的《斷橋殘雪》一出,楊青若頓時便安靜了,一臉的驚喜,直到高不凡唱完,她彷彿還沉浸在悽婉的旋律中,良久才輕問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字?”

“斷橋殘雪。”高不凡不加思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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