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以位蓉哥兒計算到如此,蓉哥兒,便幫幫叔叔罷。”

瞧著太子殿下嘆氣。雖然明知他在演戲,但蓉哥兒也表現出了一絲關切。

逢場作戲,見人說話,是非常必要的。

嘆道:“殿下可知微臣在小清涼山遇襲一事,微臣聽得流言,似乎與微臣曾去過天上有關。”

太子殿下臉色稍變,皺眉道:“小清涼山一事聽了一些,只因本宮在鐵網山受了傷,鐵網山又鬧出……唉,倒沒往蓉哥兒受襲的事情多關心了。”

演,繼續演。

蓉哥兒稍稍撇嘴,無奈道:“不說其他的了。前往漠北在即,微臣也分不出身來。今兒先瞧瞧殿下傷勢,待回了去看是否能理出幾個法子來。”

“對,是極,便該如此。蓉哥兒快解了本宮身上勞子東西,瞧瞧傷口。”

傷,是真的傷了。

蓉哥兒親眼所見。太子的傷很巧,也很妙。其實不能說是單傷了哪一處,而是正在胯間一側。男人根本有傷,大股亦傷。

用,還是存在一定的可能可以用的。

那隻能看海綿體受傷到怎樣程度,同時也得看後邊囊部損傷程度,以及精索、輸管等情況。

不過,眼下瞧著,斷想必是斷了些東西的。

計算將來太子殿下養了外傷,甚至太子還能氣勢,只怕也難再有親生的子女了。

傷,難養。

得手術。

天底下有哪個敢給太子的那個地方做手術啊,別說沒人懂,就是有人懂也沒人敢做。

蓉哥兒嘆氣道:“殿下還得先讓知道此事的供奉、內監、侍女等瞞住才行。”

太子心裡一慌,“沒……沒救了?”

沒救?在這個時代,卻是沒救了。

誰也救不了。賈蓉如果前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男科醫生,或許能有救治的辦法。可惜,賈蓉前世就是一個混子,他能懂的東西全和女人有關。

“應是有些辦法的。”蓉哥兒款款說著,撒下這個彌天大謊。計算用這個彌天大謊來保自己一時的安寧。

太子殿下不是下了黑手嗎?宮裡的皇子不都想自己死嗎?

只要拿捏了太子的病情,當下最不希望自己死的自然就是太子了。

得意,柳暗花明。

心安,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蓉哥兒能救?當真能救?”太子殿下喜出望外,“蓉哥兒快救我,救救叔叔。”

叔尼瑪了。

一口一個叔叔,聽著真不得勁。明明比自己小那麼多,又沒任何的親戚關係,算個球的叔叔。

當然,如果按照元春封妃來算,也能勉強是同輩了。

蓉大爺一臉神棍樣子,搖頭點頭,款款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