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哈哈大笑,現場氣氛果然就輕鬆了不少。

劉清山的嘴裡再接著忽悠:「諸位肯定心裡還有疑問,我又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這麼說吧,你們都是純正的佛門弟子,可曾聽說過一千多年前的阿爛陀布日寺的相關傳說?」

眾僧的臉色再一次大變,就證明了他們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劉清山暗自點頭的同時,口中猶自不停:「你們不用給我解釋,事關牽扯很大的宗教歷史問題,我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我一貫的做人準則!」

「不管那一次的重大事件是由於當時的戰亂或者仇家報復之類的,我要說的那個阿爛陀布日寺就是古代時候的一座佛教大學而已,大學裡能有什麼,無非是些經書之類的佛教典藏罷了!」

「但那裡面就儲存有一部純正的佛家經書《大乘心經》,那場未知戰亂還沒把阿爛陀布日寺徹底毀滅之前,其實當年至尊彌扎把那部《大乘心經》分成了八個部分,分別交由最信任的八名座下弟子攜帶著躲過了當年的那場災禍。」

「而我很幸運地結識到了八名座下弟子其中一人的後人,這些知識點的獲得就是來自那名後人,以及《大乘心經》裡的

其中一個殘篇,可巧那部殘篇還是脫離於天竺教義之外的東方修真行功之法,也就是俗世裡武道傳承裡隱晦提到的古武部分。」

不等劉清山還有後續解說,那位延崇法師已經不惜冒著突兀打斷的風險,就馬上問到了:「劉先生的古武部分能不能借來一觀?」

不等他自己意識過來,其他僧人已經朝他傳遞過去了不滿的眼神。

因為很明顯這種事情事關重大,人家劉清山無論如何也絕不會平白無故地貢獻出來的。

沒有延崇法師這麼冒冒失失的張口討要,或許等日後雙方間關係走得更近了,反而更有機會或者說更有可能得到一些。

果然劉清山當時的臉色就低沉了下來,儘管仍舊沒有直接發火翻臉,但最裡的拒絕語氣同樣顯而易見;「對不起,延崇法師,我也只是個有幸遇見之人,人家彌扎家族後人肯借給我修行,還是看在了我偶然救了那位小輩後人一命的面子上,別人別說是借來一看沒有可能,就是今日你讓你們得到一部分資訊,也是我違背了一部分當初誓言的,不然你們怎麼可能信任我?」

他的話也合情合理,首先不透露點古武的獲得方式,劉清山就很難完全取得少林寺一方的信任。

但你們可好,不僅沒有替他考慮其中的難言之隱,卻只考慮到了把那部分古武傳承搞到手。

兩相比較知曉,少林一方的首先不講道義的一面就暴

露了出來,劉清山沒有當場跟這些人撕破了臉,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這些後話或言外之意,他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臉上的不耐表情已經開始顯現出來了,這一點在場的僧人們看得很清

楚。

並且不等其他人想要彌補,劉清山已經繼續說了:「而且也不放給你們實話實說,不知你們聽沒聽清楚我剛才說過了是八名座下弟子逃了出來,也就是我遇見的只是其中的一支,其他七脈也在尋找另外的殘片。」

「或者你們也可以理解為,即使我願意借給你們觀看,也絕不會是在幫你們,而是在害了你們。因為據我所知,這八脈傳承裡都有很多先天高手,因為他們的祖上就來自於修真界消失後唯一殘存的古代古武勢力,他們手裡掌握著一定的靈性資源,先天境界的屏障對他們來說並非難以逾越,懂了嗎?」

「劉先生說想說,一旦被他們得知了我們獲得了一部分傳承,就會給少林招惹來殺身之禍?」永信上人總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劉清山點點頭:「據我所知,目前唯一知道的彌扎家族就有超越了先天的存在,也就是築基期修真者,這種實力的強者一旦動怒,造成的危害性可不比核武低多少,其他七脈傳承若是同樣存在呢?」

此時的延崇法師已經滿頭冷汗了,「劉先生,很對不起,之前是我莽撞了!」

劉清山冷哼一聲:「如果只是莽

撞倒也可以理解,但再有自不量力的想法就如同自尋死路了!你可知道我目前的真實實力?也不妨告訴你,如果那種築基期修真者前來尋仇,放眼整個天下,也只有我能夠跟他們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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