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四章 令人驚豔的模仿秀(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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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的回答,讓他的臉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你們說他是誰?」
劉清山倒轉話筒指向觀眾席,地下傳來驚人整齊的聲音:「崔建!」
「對!就是建哥,但我更喜歡叫他老崔,因為圈裡人都這麼叫他。我是聽他的磁帶一路成長起來的,這麼說可不是暗指他現在都老了,而是事實!」
「這麼說你熟悉我的每一首歌了?」老崔趁機接話。
「當然了,你的每一首我都會唱!」
「那麼你有沒有膽量跟我合唱一首?」
「我可以嗎?」劉清山此時臉上的激動表情可不是裝的,而是腦海裡有這樣的畫面好多年了。
「你們說可不可以?」
接到崔建的問題,滿場的人都興奮得不行,齊聲高喊「合唱!合唱!合唱!」
老崔伸手壓下了臺下的熱烈響應,轉頭問向劉清山:「你真的能接上?這個時候後悔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兒接不上來可就丟人了!」
劉清山的語氣很堅定:「不要另外選歌了,接下來該唱哪一首了就唱它,我保證接得上來!」
此時其他嘉賓也知道自己該退場了,一個個輪流跟劉清山擁抱了一下就下去了,臨走還沒忘了朝傑克遜、阿姆所在的位置遙遙揮手致意。
兩個人為自己得到了重視也很感滿意,站在原地也揚手回應。
不一會兒燈光就暗了下來,樂隊的伴奏一起,很多人就知道了是哪一首歌。
「假行僧,假行僧.....」觀眾席上已經嘈雜一片,當然眼裡的期待更亮了一些。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卻不知我是誰。
假如你看我有點累,就請你給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經愛上我,就請你吻我的嘴。
老崔仍舊一開口就是天花板,這首歌模仿者不計其數,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超越了他這個原唱。
而且觀眾們聽來嗎,還是那種差點熱淚盈眶的熟悉感和情懷情緒。
行僧是指一種以行走的方式來修行的和尚,大眾所知的有苦
行僧,在行走中感受苦難,藉以提高對佛性的參悟。
《假行僧》的「假」是帶有一定的諷刺批判含義,其中的政治寓意很深刻,但如今的八零後、九零後只能聽出來它的節奏明快和關於愛情的解讀。
其實這種複雜的隱喻情感沒有必要過分解讀,音樂就是音樂,年輕人對自由的理解過於表面又如何,簡單地認為是特立獨行就挺好。
本來劉清山是想也給自己找把吉他伴奏來避免臺上的尷尬,可轉念一想,崔建的樂隊裡有很多即興的東西,自己盲目地加入進來就有可能打亂人家的正常節奏。
不過他在臺上可沒閒著,而是走向了正彈奏古箏的那個漂亮姑娘,低頭說了那麼幾句。
等他回來,也輪到了他唱第二段歌詞。
他的一開嗓,還真是驚到了很多人,包括正一臉緊張的崔建,也不禁流露出來少許的驚豔表情。
劉清山的粗獷嗓音跟老崔的極其接近,但又不是在刻意地模仿,而是在竭力保留原曲精髓的同時,唱出了屬於自己的一些東西。.qgν.
而且這種聲音跟老崔的極其貼合,沒有絲毫的突兀感或者不搭配性。
並且聲調和旋律跟原版幾乎一模一樣,乍聽之下沒有任何的自我改編意識強加在裡面。
這就表明了他對原創的代表作是極其尊重的,特別是眼下就在跟老崔同臺演出,若是有一丁點的改編都很不合適。
老崔的驚豔其實就在暗贊他的善解人意,當然還有所使用的嗓音跟這首歌極度的契合。
觀眾們的反應更強烈一些,甚至有些被震驚到,畢竟身在現場的所有人對這首歌實在太熟了,有一點點的瑕疵都能聽得出來。
劉清山儘管嗓音跟老崔有明顯區別,可沒有任何能將人帶出歌曲意境的陌生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老崔一個人在使用兩種不同的聲音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