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

「不用去理會這些,你想辦法自己過來吧,不過不是今天,不然甩下他們的意圖就太明顯了!」

「太明顯又有什麼關係!我臨來前嘉木樣活佛可是吩咐了,大面上的禮節不能失,但關鍵時候的堅持也不能有太多顧慮。我想甩開他們也頂多得了個沒有卑尊之別的名聲而已,真若是撕破了臉公然爭搶,反倒更不好善後了!」

劉清山嘿嘿一樂,他心裡明白著呢,佔堆所說的尊卑之別無非是他們教裡的級別問題的天然身份壓制問題。

但這些繁文縟禮也只對普通喇嘛而言,以佔堆目前的先天中期修為,怕是早就擺脫了這種釋門束縛,況且這還總是有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叛逆之舉。

於是他樂道:「那你自己看著辦,反正這一次雪兒的繁衍後代問題,我只認你一個人!」

佔堆詭異的一笑:「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別看這一路上我的表現恭卑有加,實際上也在心裡嘀咕了一路呢,想我堂堂先天高手,居然肯像個下人似的去伺候人,一直憋屈著呢!」

見他似乎胸有成竹,劉清山也就不再問了。畢竟這裡人多眼雜,兩個人老是躲到一邊嘀嘀咕咕,肯定會有人留意到。

客人們隨後被民族辦的人送去了位於另一個郊區的一片古老建築群。

那裡的風景極好,又處於群山腳下,一路上劉清山看到了很多大單位都在這一片區域的路邊有招牌。

而且這個地方他之前居然沒有聽說過,並且城區的擴建也沒設計到這裡,顯然這裡面是有說道的。

不過這些問題他才不會多費腦筋,既然國家承認了他們的存在,就有合情合理之處,斷然不是他這等凡俗平民需要理解的。

抵達之地也像極了一個公立療養院,不僅進出有嚴格的門崗制度,甚至連那兩位民族辦的人也需要等在門口處,打進電話去等著裡面的人出來接自己一行人。

隨後,門衛在見到來人後,才給每一部車上發了一張通行證,劉清山估摸著等出來時一定是要收回去的。

來到一棟庭院式的院子前,大門處早就等著一大幫人,從穿著上能辨識出來有很多宗教人士,其中就有喇嘛服。

其實藏傳佛教也是分派別的,這些人身上的喇嘛裝顯然就跟佔堆他們有細微的差別。

像是布宮跟拉卜楞寺就同屬于格魯派,也是目前最大的一個派系。

自從劉清山去了一趟甘南,倒也能分得清喇嘛服上的派系、等級之別,但他懶得去分辨這些,反正這裡的人跟他沒什麼關係,以後也利用不上。

因而下車後的一路跟來只是遠遠地墜在了最後面,對

於某幾位認出他的人也僅僅是笑笑點頭。

可是他手裡的兩隻藏獅可是重點關注目標,不時會有人朝它們身上注目幾眼。

只是看那些人的面目表情,顯然並不知道佔堆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不然的話藏獅早就會被人圍觀了。

進入了一間巨大的會議室之後,劉清山他們這些漢民不用人來吩咐,就主動留在了外面,沒多久就另有人前來把他們請到了其他房間。

這些人裡也有甘南、拉薩兩地的當地民族部門的工作人員,趁這個時候,他們之間才有了首次交流。

不同於之前其迎接他們的那些人,這類人裡對於劉清山還是相當熟悉的,因而避免不了各種的奉承誇讚,他也均是不冷不熱的應酬下來,隨後就叫上自己人,帶著藏獅回到外面的院子裡去了。

有藏獅在就是很好的藉口,不然在人家的房間裡拉了尿了的可不太好看。

關鍵是兩隻藏獅很不習慣長時間待在陌生的房子裡,尤其是有了情況的雪兒,更喜歡待在有綠色草地的環境裡。

只是不等他們的心情完全放鬆下來,那間大會議室裡,就有人推門走出來,而且出來的還不是一位兩位,而是七八個人。.

這些人裡,有人遠遠就朝劉清山抱拳拱手的表達著歉意:「抱歉,抱歉,之前一直沒認出劉先生來,是我們眼拙了,不然只從身高上就會留意到劉先生的到來!」

這些人的年紀都很大了,最小的那位怕是也得有個六十來歲。

並且他們當中沒有一位出家人或者民族人士,聽口音也更接近於京都當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