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侯大師的年齡差不多大,均比張文順小十歲。

不過他們的名氣可比他大多了,擱之前張文順也就是個在相聲園子裡說相聲的普通老藝人,在圈子外比普通退休老頭的名氣大不了多少。

而且園子還不掙錢,多虧了張文順的家底厚實,並不指望著園子裡的微薄收入過日子。

他是在老郭火了之後才‎​​‎​‏‎‏​‎‏​‏‏‏被更多人知道的,儘管跟侯大師兩人都屬於文字輩的,輩分雖然高,業內地位卻差老鼻子了。

好在他算是同輩人中年紀最大的,更是很多其他相聲文字輩名家裡的大師哥,所以在收下老郭這個徒弟後,侯大師兩個人對他還是蠻尊重的。

自從德雲社過火了之後,老輩人之間的關係走得更近了,所以說起話來也隨意很多,處得像是一家人。

此時臺上的節目也進入了主題,這段相聲叫做《我是文學家》,算是老郭「我」字系列裡的著名段子,不僅劇情設計合情合理,包袱更是一個接一個的精彩紛呈。

老郭早期的作品不僅數量多,而且多為優秀作品,他的紅不是沒有道理的,而是由無數好作品烘托出來的。

反觀所謂的主流相聲界,仍然保持著一段相聲能說十幾二十年的老傳統。

並且還是在走歌頌型的老路,水平更是嚴重的參差不齊,導致整個相聲界淪為表演舞臺上雞肋般的存在,也是有原因的。

不能接地氣的搞笑類節目,其實就是這個行業的悲哀,這門藝術的誕生之初就是產生於街頭地攤,人為地把它高大上化了,卻拿不出相適應的好作品,走向沒落也就不奇怪了。

因為那幾位能讓相聲走上春晚舞臺的老藝術家老的老,去世的去世,剩下的這批演員除了侯大師還能推出個新段子,其餘的就只有混吃等死了。

不過人家可都是體制內的演員,旱澇保收的生存狀態下,不思進取也就形成了普遍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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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稍有不如就聽不太進去了!」

「不是針對這些年輕演員的?」

「哪能呢,小嶽和小欒也都是年輕演‎​​‎​‏‎‏​‎‏​‏‏‏員吧?他們說的我認為就很不錯!」

「真不是有針對性的?」

「那不會,德雲社裡的演員我也並不都認識,像剛才的幾位年輕演員我連名字都叫不上來,更何談有針對性了!他們說得也不錯,只是不太適合我個人的口味而已!」

「劉先生,說實話,我總覺得您的話裡有話!」

「老田呀,也就是你,別人這麼戳戳逼人我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老田全名田福鞠,燕北都市報的老資格記者,由於有采訪劉清山的便利,如今早已是副主編了。

因為他的小女兒跟蘇西在一家幼兒園,兩個人就是這麼認識的。

看了看左右,其他記者正在採訪圍上來的粉絲們,劉清山把嘴貼近了田福鞠耳邊說道:「都說面由心生,心隨意轉,人的內心長期形成的一些東西對他的神態表情會產生巨大影響,比如心地善良者面相往往良善。」

「我就說吧,你絕不會無緣無故針對人的!王老爺子在面相上有深研,我相信你說的。」

「怎麼報道我不管,總之在德雲社還是一片風平浪靜之前,我不希望把我的態度報道出來!」

「劉先生,你是說德雲社會出事?放心吧,這段採訪我會保留起來,在你認為合適的時機放出來。」

「那你今天不是白跑來了?」

「沒白跑,園子裡也有我們的人,只要你上臺表演一小段,就不算跑忙活。」

「你心態還挺好!對了,蘇西快回來上學了,幼兒園的老師怎麼說?」

「都在猜蘇西留在了寒國不會回來就讀了。」

「沒那回事,寒國的寒假時間要到3月初,拖了一個月是因為七星李家有人要辦喜事,小孩子嘛,不就是愛圖個熱鬧!」

「這我就放心了,本來今年的六一,康康幼兒園有節目被選拔到國視錄節目呢,少了蘇西可不成!」

目前《聽我說謝謝你》不僅被康康幼兒園當做了園歌,同時也被京都市的教育部門看上了,去年底好一陣子的宣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