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可比直接現金賠償要嚴重得多,你想過沒有,這類要求就等於挖掉了他的很大一部分產業!」

「嚴重嗎?我倒不覺得,況且我是出錢收購,一塊錢也是錢呢!」

「噗你真打算一塊錢收購?這跟強取豪奪有什麼區別?」

「我說連叔,剛才您還說咱們是同一陣線呢,怎麼轉眼就跟我討價還價起來?」

聽到劉清山的語氣有些嚴肅,一旁的豐克儉連忙從中斡旋:「我們只需要把山子的意見反饋過去就是了,至於他接不接受就跟我們無關了!而且領導別忘了,他讓出幾條渠道總比山子徹底發瘋強太多了吧,別忘了他在寶麗金的總部也有關係!」

連暉文低頭沉吟了好一會兒:「山子,你能保證海外的影響力不再有了?」

劉清山點點頭:「這兩天我一直在壓著那邊呢,不然的話,華納唱片早就動手了,到那時他可不是丟掉幾條線那麼簡單了,會被徹底在這個行業除名呢!」

「有這麼嚴重?」

「我能買到的證據,可以顛覆半個香江富豪圈!」

他這話可沒有一點水分,拿相關人等的負面隱情來炒作的話,整個香江市場出現劇烈的震盪實在是沒多少難度,而且絕不會有人能找出他親自參與的絲毫證據。

或許正因為考慮到這一點,連暉文的眉頭微皺後就徹底鋪展開了,而且語氣裡帶著明顯的笑意:「看來你把一切都計算在內了,跟你做對手真的是件很悽慘的事情!」劉清山隨即也是笑容浮現:「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只怨他剛好踏進了這個坑裡,在針對我的陰謀尚未真正形成之前,我必須殺一儆百!」

「你的原話我可以幫你帶到,但在最終結結論出現之前,你得保證近段時間別再給我出什麼么蛾子,哪怕鄭家有人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同志哥,這一方水土是否安定繁榮,我身上是有責任的,可經不起折騰了!」

連暉文這回算是有點兒真情流露了,他的軍人身份雖然並沒有香江日常事務的參與權,但整體性維穩確實是他的主要職責。

豐克儉也趕緊表態:「山子,你說的那些情況,我會看著的,甚至必要的時候幫你找人談談都是可以的,可是嚴禁私下裡的行動!」

劉清山對拍胸脯做承諾的事不排斥,反正關鍵時刻他會堅持自己的主意,而且還不會讓人抓到把柄:「您二位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

不有所表示就顯得太沒誠意了!放心吧,三兩天我就離開了,這段時間我只待在劇組,哪裡也不會去!」

「不是三兩天,而是整件事上!而且我可沒‏​​‎​‏‎‏‏‎‎​‏‏‎‎資格限制你的行蹤,該去探班就探班,該去聚會就聚會,沒人對你有這方面的要求。」連暉文這樣說。

二人是秘密前來,也是悄然離開,在這方面豐克儉是專業的,能保證來無影去無蹤。

隨後的時間,劉清山返回酒店大廳跟人拼了一陣子酒,再找個酒力不支的由頭返回了酒店房間。

當晚半夜時分,他一個人隱身來到了距離酒店很遠的海邊一隅,在這裡見到了消失很久的樊盛陽。

他是從海外趕了來,也需要定時出現在師父身邊,今天就是他主動約劉清山見面的,因為還帶來了一駁船的好東西。

「師父,這些是我從東南亞某個小島上尋到的,原來的主人有海盜嫌疑,我是最終這條線的時候,從他包養的一個女人那裡得到的海盜座標!」

「你來到香江後可是給我說的去尋找隱門勢力,怎麼又跑去盯梢海盜了?」

「那個人同時有走私嫌疑,更主要的是他還是一名後天三層的修煉者!」

「於是你懷疑他身上功夫的來歷?」

「嗯,從他身上我看到了一點兒古武的影子,而且他行蹤很詭異,反偵察經驗豐富!」

「他這條線你是怎麼找到的?」

「我找的偷.渡船離開這裡,他是中途上來的替班船工,有一身這麼好的功夫當個船工的本身就很奇怪!」

「嗯,做得不錯,易容術偽裝我一時片刻都看不出破綻!」

劉清山最先掌握的易容術還是得自於他,結合之前他自己得到的改變骨骼的秘術,現如今已經是一套完整的道門幻術了。

「後來去了菲律賓的一座小島,我是重新潛回那條船的,居然發現那個人實際上也是個偷.渡客,跟著船隊繞了一圈後再次返回了香江。我跟著他去了一個高檔社群,那裡就住著他的情人,顯然是一直供養在那裡的。某一天我進入搜到了一份地圖,複製後趕過去得到了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