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沈家之所以答應下來,還是跟劉清山本人有巨大關係的,畢竟他無論能力還是做人的社會影響力實在太大了,車耕能成為他的徒弟,至少也不會是個普通人。

在車上劉清山就給平叔打電話說了見面的情況,手機那頭的平叔能聽出來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車耕是他唯一的兒子,又是老來得子,說不擔心都是虛的,恐怕所有人裡最緊張的就是他了。

為了表示重視程度,今天開來的車是劉清山的那輛勞斯萊斯,因此司機不是樊盛陽而是李宏偉。

不過樊盛陽也是親自駕車一路跟著的,在即將離開三環的時候,勞斯萊斯上只留下了金溪善,其他人轉移到了後面的那輛車上。

因為金溪善要趕去京都電影製片廠,目前李紹紅已經完成了《知否知否》的拍攝,由她主持的演員試演專案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金溪善一直還沒露面呢。

但她人雖然沒到,可透過谷芸請來的幾位老資格卻一直在現場,這是首次以她的名義搭建出來的劇集拍攝專案,為彌補她經驗和人脈交際上的不足,谷芸為她拉來了好幾位好友,幫著她補漏拾遺。

劉清山不跟著去,就是為了培養她的管理和主持能力,儘管他一直頗有些不以為然,可這一點還是谷芸主動提出來的,聽老前輩的話準沒錯。

京都電影製片廠就在北三環的主幹道上,距離他們分開的路口只有兩百多米,拐個彎就能趕到。

他則需要回到新家潛心於電影的後期剪輯了,而且根據以往的進度,再有幾天就能全部完成,到時候跟雪域工作室的那個版本一一比照,再有刪減或者補充,交給他們處理就行了。

為了這個任務,劉清山連高倉健一行人的離開都沒能去機場送行,當然這也是對方的要求,都知道他忙,沒什麼緊要的事,一般情況下近段時間都不會打擾他。

比如剛剛開業才兩天的散人廬,實際上每天都食客盈門,據說預訂房間都排到了一個星期之後,即使這樣,透過各種門路想要討個插隊資格的電話一直不間斷。

但劉清山的那個業務電話交給了王景華和王煥生,有他們在前面頂著,他自己救輕省了很多。

回到別墅,陳祖名已經在等著了,他是得到了森格的資訊跑來一飽眼福的,可惜狗狗被劉清山帶在了車上,在家裡並沒有看到。

森格現在可是過得舒坦著呢,即使是在沈家做客時,劉清山也沒敢把它單獨留在車上,吃飯的時候更是趴在他腳邊,桌上的大魚大肉基本上都被森格吃到嘴裡去了。

這小傢伙的飯量奇大,別看才三個月不到,卻能吃得下一個成人的飯量。

而且那種寵物店裡的什麼寵物口糧,它是連瞅都不瞅一眼的,甚至吃熟的肉食之前,都要“嗚嗚”地表達一下心裡的不滿。

按照次仁拉索的說法,傳說中的藏獅只吃活物,不過經過這不到一天時間的觀察,小傢伙可能由於年齡還太小,熟肉還是勉強能接受的。

森格一跳下車,就給陳祖名來了個下馬威,對這位意圖接近上來的陌生人,它沒有任何預兆的就猛撲上去了。

所謂咬人的狗不叫大概就是指這一種,幸好劉清山早有準備,不需要鐵鏈的束縛,他一個閃身就來到森格面前,一把揪住了它頸下的厚密長毛。

不過他掌握的時機很微妙,在森格的獠牙距離陳祖名不到一尺遠的地方才出手,目的就是提醒一下他的莽撞,點出來藏獅跟藏獒的最大不同,因為它襲擊人的方式是沒有吼叫徵兆的。

陳祖名自然被嚇得不輕,本來他擁有後天三層的實力,森格再是兇猛,也只不過是只斷奶沒多久的幼崽,他如果對敵經驗豐富的話,避了開去甚至瞬間反制都沒有問題。

於是劉清山馬上就給他指出來了這一點:“有時間的話學學人家保強,多去武館裡找人切磋切磋,也不至於被幾個月大的森格給差點咬到!”

陳祖名餘驚未消的拍打著胸口:“山子,你是故意的吧?心可真狠毒!”

劉清山不理他,彎腰安撫著森格:“以後記住了,這個人也是我們的朋友,而且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傷人!”

“你哄誰呢,它就是條狗,說這麼多聽得懂嗎它!”陳祖名仍舊一臉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