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秘密交談,在飛機落地之前就結束了,臨分別前,他們之間有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對視瞬間。

時隔兩個多月,再一次踏上京都的土地,還未走出機場,劉清山就大呼今天的天氣爽朗。

前來接機的是王煥生一行人,在路上他彙報了交接那處房產的整個過程。

“張平這個人給我的印象相當不好,在他身上可沒看到哪怕一點暫時遭受挫折後的沉澱感,反而比之前的囂張跋扈作風更彰顯了!”

劉清山嗤笑道:“這是因為目前他還有三到四個娛樂業裡的專案沒結算乾淨,來自行業內的各種阻力還沒有真正體現出來!看著吧,不出三個月,等那幾個專案度過了上映期,他的後續生意就會失去了發展方向,被圈內人集體抵制了!”

“也是,以一個投資人的身份,預謀制導最大客戶的事業話語權和商業利益,是娛樂圈裡的大忌諱,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呢!”

“這是娛樂業裡的重大事件,跟我們沒太大實際干係!對於那處房產的交付,他還是那種很明顯的情心不甘,情不願?”

“嗯,見過幾次面了,每回都是一種在努力壓制心頭憤怒的古怪表情!給予你的吩咐,我們在接下來的每一步就分外的謹慎小心,始終以一副可有可無的心態來對待接收工作,而是他們一方在竭力促成這單交易!”

“談判現場可留有影片證據?”

“一點不落的錄下來了,足足攢下了幾百個G的影片資料,也因為這一點的堅持,讓他們的人一直情緒不好!”

“不好就對了,但這才哪兒到哪兒,以後有的是他們難受的時候!臥槽,膽敢圖謀一代名導的商業利益,這種明顯違背常理認知的不道德行為,得有什麼樣的瘋狂斂財意識才能做得出來!雖說社會的發展是競爭為本、弱肉強食的,但他的行為已經顛覆了物競天擇,適者能存的正常概念,是必定會被社會所淘汰的。”

“話是這麼說,但往往這樣的人會為了利益前赴後繼,永遠不會消失的。”

“這一點我也承認,但暫時跟我們沒有關係!那套房既然到手了,我看有必要去醫院裡走一趟了!”

“我建議你不要親自去,還是讓盛陽過去露一面吧!”

劉清山搖搖頭:“你是怕他們事先在醫院裡隱藏好監控裝置?都知道盛陽是我的人,由他去和我去實際上並沒有具體區別,至於他們可能安排的手段,我倒是希望確實存在,這樣我才好借題發揮!”

“不是,你又想幹什麼?咱話可說在頭裡,這裡是華國京都,可不是國外的某個地方,你可不能意氣用事!再說了,你自己也知道,另有一批人在始終暗暗地關注著我們,正千方百計的尋找我們的突破口呢!”

“正是考慮到有這種可能,我才會選擇親自過去,而且還不是秘密前往,跟我同行的還會有媒體方面的人!”

“帶著過去?那我就放心了,你還沒膽大包天到隨身攜帶記者大鬧天宮的地步!”

“哈哈哈,煥生哥,你這話就有些打擊人了,我有法律認知的好不好!況且手底下還養著上千口子人呢,哪能那麼冒失?”

“得了吧,你那狗脾氣我還不知道?不對,好像你還是頭一回喊我哥吧,我怎麼覺得心裡很不踏實呢?”

做為司機的樊盛陽一直沒開口說話,這個時候忍不住插嘴:“嗯,我也是頭一回聽師父這麼稱呼你,顯然有些非同尋常啊!”

劉清山苦笑著望了眼身邊的金溪善,“天地良心,我只是打心裡覺得王律師越來越像我們一家人了,所以隨口說出了這個稱呼,你說我是不是有些多餘了?居然受到這樣的陰險猜忌?”

金溪善捂著小嘴樂道:“就是我也覺得有哪裡不對呢,主要是你身上的破壞力太強大了,稍有不對勁兒,別人就會往多處想!”

王煥生很認真地點點頭:“事實正是如此,綜合你之前的每一次暴怒,都屬於毫無徵兆的前提下,我們有理由對你的每一個細微的不同尋常,多產生一種心理準備!”

眾人哈哈大笑著來到了dad酒店,老闆賈瓦哈早在大堂外等候著了。

泰勒跟她的母親和經紀人坐在後一輛車,前來酒店入住也是常規方式,畢竟他們都是公眾人物。

至於她隨後的幾天會不會悄悄跟著劉清山回家就是另一碼事了,至少在明面上,必須有這個流程。

由於劉清山的安排,大多數跟他相熟的外國人,都會選擇在這裡入住,包括沒在香江落地的布萊尼、蘭迪一行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