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塞斯對他的能力多少有點兒瞭解,這個時候趕緊幫忙解釋:“其實山子這樣的醫術治療起來看似簡單,其實很耗費體內氣勁,只是我們普通人看不到而已!他每付出一次,就要十天半個月的修煉才能恢復過來,喬布斯的病他耗費的更多,足足養了好幾個月!”

他這番解釋當然很有些誇張的成分,但大概道理是有的,也容易讓人信服。

施瓦辛格恍然大悟道:“那豈不是氣勁了?東方的古武我早年間接觸過一次,但怎麼聽說是遠在氣勁之上好幾個等級的真氣?”

劉清山聞聽之下,馬上來了興趣,“阿諾德先生說得沒錯,我是用的的確不是單純的氣勁,不知道先生能不能說說從哪裡知道的?”

“其實也不算不上什麼秘密,十多年前我去華國內地拍戲,在神農架遇上過一位樵夫,有個六、七十歲了吧。一開始他只是在片場附近看熱鬧,有一個武替摔傷了腿,他走過去隨手拍了幾掌就治好了!事後在我們表示感謝的時候,他說過這麼一句話,大意是這種外傷山裡的很多原住民都能治,但再大的病就需要有古武傳承的真氣高手了!”

“就這麼多?”

“就說了這些,當時我還特意問過,他只是笑笑就走了,根本沒接這個茬!”

“那您怎麼知道真氣比氣勁高几個等級?”

“那個受傷的武替說的。對了,那人是劇組高薪從香江請來的,武術功底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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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古武也只是聽說。”

“我就是古武傳人,那人說的真氣對我來說也不是問題,不過這種事以後儘量不要說出去,不見得會有什麼麻煩事,但多一事總不如少一事,您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施瓦辛格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劉清山也就此不談了,“走吧,我們去喝酒,想來大家都等急了!”

晚餐的型別雖然是中餐,卻是採用的自助模式,洛城這邊稍上規模和檔次的聚餐,都很少出現華國傳統的就餐方式。

入鄉就要隨俗,今晚的餐廳裡就是這種情況,儘管到來的客人們只要心情足夠好,總能做到滿意而歸,但品嚐不出中餐的真正精髓也是不可避免。

不過德雲社的眾人還是很滿意的,一開始是見到了許多著名人物所帶來的震撼和刺激感,隨後就是眼望那些吃到某種對於他們來說很神奇的菜品後的大驚小怪。

這一次接風宴,出錢的是葛瑞斯,最忙的卻是劉清山和金溪善,不僅絲毫沒享受到遠來異國他鄉的倍受尊重感,相反倒是承擔起殷勤待客的主人職責。

等他們好不容易有了喘口氣的時間,卻被小嶽拉去了華人那一桌。

出這個主意的是張文順,老爺子現在雖然已經痊癒,但不能像之前那樣不忌口也是現實,比如菸酒都戒掉了,眼看著大魚大肉也只能淺嘗輒止。

不過他的精神狀態卻是前所未有的高漲,尤其是第一次坐上了飛機,第一次走出了國門,第一次學著洋人端著杯紅酒逛來逛去,儘管在場的洋人他絕大部分不認識。

“山子,喊你來呢,還是關於明天后的演出。我們算是創作了一個相聲界的歷史,我更是沒想到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街頭賣藝的本事,居然還能走出國門,弘揚咱們的傳統文化!正是因為這樣,明晚的演出,你才不能給我掉鏈子,聽謙兒說你居然想上臺說單口?”

劉清山嘿嘿樂道:“我明白老爺子的意思,接下來就要教育我一個人自說自話,自問自答,缺少搭腔捧艮的單口比對口更難了是吧?”

張文順板起了臉:“這是事實,不要以為你曾經有過對口的經歷,就有資格使單口,一旦站上舞臺,就要將觀眾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這裡,還要適時地抖出笑料,博得滿堂的歡笑,除去指令碼要寫得好之外,重要地是要臨場發揮的好。這就更要求演員要有紮實深厚的底子,也就是說要有過硬的基本功,一個人可以分飾不同的角色,用自己的詼諧,風趣,慢慢地展開故事情節,將觀眾帶入到故事中來,成功地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你知道有多難嗎?”

“單口肯定比對口難度至少增加一倍,因為在說相聲的時候不僅要講究技巧,還要有情感的融入,讓人能夠產生共情。但老爺子,您也別忘了我是個演員,還能主持節目,面對記者會上的刁難提問都是自己來應對的。”

劉清山這時候才明白過來,估計是怕他在明天的演出上出現重大錯誤,老郭和于謙又不好親自開口,於是就把這種說教工作推給了老人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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