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臉色一沉,做出了攤手狀看向了中島美惠:“中島小姐,你看目前只能這樣了,你先回去等公司的進一步決定吧!你放心,這種病對我來說不是問題,以後可以隨時來找我!”

然後他對石下紗希做出了“請”的手勢,“我們一起走吧,我外面還有很多客人,順便送送你們!”

石下紗希不是傻子,未必沒想過已經治療過的事情,但人家不留她們了,也只能借用一路上的同行,來各種旁敲側擊。

對於這種試探,劉清山一概以冷漠相對,只有金溪善偶爾會客氣幾句。

等到三個人離開,金溪善才嘆道:“你果然又猜準了,美惠公司的貪婪果然很卑劣!”

劉清山笑道:“知道我為什麼討厭那個國家的人了?即使拋開了民族感情,這類人也有種銘刻在民族血統上的卑劣人性,兩極化的性格特徵相當,一方面極端的自尊排外,另一方面又特別崇拜強者,稱其為‘作坊裡的民族’不是沒有道理的!”

“什麼是‘作坊裡的民族’?”

“具有強烈的群體性,習慣於聽從強者的命令,善於學習其他民族的長處,但心胸狹隘的劣根性也是最大的短處!看著吧,雖然他們近段時間內不會對我發起攻擊,一旦再一次尋求給中島治療無果後,就會徹底陷入歇斯底里的偏激狀態當中!”

“你就不擔心他們會給我們的發展造成影響?”

“他們畏懼我的武力值,搬不上臺面的小動作不敢用,只會透過社會譴責來對我施加影響,這一點我還是有信心的。”

“你有信心什麼?應對措施,還是預判的準確?”

“都有吧,相原真二是我佈下的一手暗棋,中島美惠是導火線,被引爆的時候應該就是那家公司想要於我不利的那一刻!”

“關於相原真二這個人,你打算怎麼培養他?有可信度嗎?”

“他初步透過了我的人品驗證,至於是否真心還需要視以後行動來進一步甄別!不過我打算讓他首先出道,借用那個NKH電視臺,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金溪善並沒有深談,她知道自家男人在大事上狡猾的像個狐狸,一點也不擔心計劃的可行性。

“明天就要去我家了,很多媒體始終都在關注著這件事,你想過沒有該怎麼表現?”

“表現什麼呀,毛腳女婿上門,努力的表現自己的殷勤就可以了,其他人怎麼看我不在乎,只要未來的岳父岳母高興了,我怎麼著都好!”

“去去去,我可還沒答應嫁給你呢,何況你還有一個泰勒妹妹呢!我都後悔幫你開了這個後門了!”

“我又沒答應泰勒什麼,這個時候後悔也還來得及!”

“討厭,人家對你可是實心實意的,而且我對你某方面的的強悍無能為力,需要有個人幫著我!”

“溪善姐,是哪一方面呀,具體的給我說說唄!”

“壞蛋,明知故問,看我不掐死你!”

一時間,兩人就在去往沙灘的路上動手動腳起來,絲毫不顧及旁邊還有人在遠遠地圍觀。

第二天一大早,劉清山等人就回到了首爾,隨行的只有金溪善、樊盛陽和樸智妍一家人,連王煥生那一支律師團隊,都留在了島上。

他這一次是去金溪善家做客,暫停了一切事務,其他人也樂得難得的休假,便是dad酒店的留守人員,也早在昨天都趕去了島上。

於毅和樸惠珍那一隊甚至在前幾天就離開了隊伍,尤其是於毅,需要更多的時間和樸惠珍的兩個孩子建立起感情來,所以來到寒國的第二天,就住到她家的別墅去了。

進了城區,跟樸智妍一家人分開後,劉清山三個人就直接去了瑪百莉寒國分公司的大樓。

金溪善是那家公司的代言人,有些業務上的事情需要去落實一下,而且很多劉清山需要的服裝也是在那裡定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