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還是三爺的字兒好,看上去挺溫和。”

纈草開口,接上了連翹的話,雖不知道這書架後邊到底正上演著怎樣的一幕,但自家福晉既然問了,可見此事非常重要,必須實話實說。

纈草這話音落,四爺抓著夏寶麥肩膀的大手用力,一直躲閃不與她對視的黑眸也滿是怒意。

看看,他沒說錯吧?

這小女人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但當時皇上已經指婚,您又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四皇子是什麼樣,您便喜歡什麼樣,其他男子,與您並無干係。”

纈草又道。

“對對對,是這個話,奴婢記得清楚,您當時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四皇子如何您都喜歡,其他男子怎樣都與您沒有干係!”

連翹趕緊接話。

四爺“……”

他推夏寶麥的動作頓住了。

什麼?

他幻聽了嗎?

四皇子什麼樣,這個小女人都喜歡?

“爺,您聽到了吧?!這才是我的原話呢!”

夏寶麥察覺到他的猶豫,立馬開口,“在這之前,我們主僕萬萬沒想過您會提及此事,所以絕無串供的可能。”

“她們倆說的都是真話!”

“那成親之後,你為何就變了個樣子?爺當日見你時,你性子還算活潑。”

“我本就是沉靜的性子,那日因為能出府,開心之下,就顯得有點活潑。”

“而且,據我額娘打探來的訊息,您喜歡的是端莊穩重老成能持家的,特別厭惡妖嬈的狐媚子,那我只能端莊穩重了。”

“況且,新婚之夜,您讓我幾乎等了一整晚,我以為您不喜我,害怕擔心之下覺得天都塌了,所以就只能更加沉穩謹慎,不敢行差踏錯一步。”

“爺,當時皇阿瑪已經指婚,我早就把您當做我的天,這一點兒不管是額娘還是我身邊的丫鬟都可以作證,您可以問她們,若我在此事上說了謊,那不管是我還是暉兒,都永墜十八層地獄,不得超生。”

夏寶麥的語氣中滿是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