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頗為擔憂的看向了夏寶麥,怎麼辦?

該死的朱牙皂,好歹把侍衛先叫過來啊!

不敢對十四動手,不代表著不能護住夏寶麥啊!

夏寶麥神色倒是沒有變化,她臉蛋上還是帶著笑,一派淡定,“入宮?”

“那現在就走唄。”

“我告訴你哦,有能耐就殺了我,只要我不死,那死的就你們。”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放狠話?呵。”

十四一點兒都沒被這種話嚇到,他冷哼一聲,見豆寄生已經來到跟前,便用下巴點了點夏寶麥,“去,讓她跪到小爺跟前,給小爺磕三個響頭。”

“你敢!”

胤祥立馬上前,擋住了夏寶麥,他圓眼睛盯著豆寄生,惡狠狠道,“狗奴才,敢碰四嫂一下,小爺剁了你!”

纈草連翹一幫人也慌里慌張的趕緊轉移目標,將夏寶麥圍了起來。

“敢碰福晉,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纈草恨恨的盯著十四,咬牙道。

“對,有能耐就把我們全殺了!”連翹也不甘示弱,捋起袖子,一手叉腰一手點著十四,非常想要破口大罵。

“呵。”十四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他往後退了兩步,雙臂環胸,露出了看好戲的神色。

“豆寄生,將那個賤婦帶到小爺跟前。”

豆寄生聽了這話,他看向了夏寶麥,一雙猶如枯井一樣的眼睛裡一片死寂,沒有任何感情。

也不是冷,就是一片空洞,沒有人氣。

他不想是在看活人,像是在看死物。

夏寶麥眯了眯狐狸眼,全身戒備了起來。

而胤祥和一院子的人,也都一臉警惕的盯著豆寄生,氣氛劍拔弩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