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乾清宮出來,他正準備去戶部,結果沒走幾步,他碰見熟人了:

直郡王。

馬上就是康熙的萬壽節了,大清的藩屬國都派了使臣來京祝賀,直郡王今日要請暹羅的使臣宴飲,特意叫上他作陪。

四爺想了想,點頭應允。

多接觸一些使臣,也無壞處。

夏寶麥一直到傍晚才回府,四爺則是一直到深夜才回來,身上還帶著酒氣。

他並沒有宿在書房,又是直接來了正院。

“爺,您要喝醒酒湯嗎?”夏寶麥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出言詢問。

“不必了。”

四爺擺了擺手,他沒醉。

但也一身酒氣也挺不舒服,他讓人傳熱水沐浴。

不用說,自是夏寶麥伺候。

不過,這一次,等夏寶麥給男人擦背時,男人卻是攥住了她的手腕,黑眸看著他,聲音裡透著危險,“昨晚,你是故意的?”

“啊?”

正埋頭幹活的夏寶麥疑惑,她歪了歪腦袋,臉蛋上滿是不解。

男人迎著她疑惑的視線,拉著她白嫩的小手,往他的喉結而去,“這裡,你留下了什麼?”

他鋒利的喉結上,印著幾個非常明顯的吻痕。

夏寶麥“……”

她又長又密的睫毛撲閃幾下,一派天真無辜,“怎麼了?”

這男人喉結比較符合她審美,她就忍不住多親了兩下。

咋滴?

有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