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深宅婦人,沒什麼見識,腦子也笨,您讓我斷案,我能想到的也就是這樣了。”

“接下來就看您的,您若是要打,那就把她們四個帶出去打。”

“您若是不願打,那此事的真相被遮掩,從此後,我身上多個不慈的嫌疑——願意相信李妹妹的,肯定覺得我不慈。但願意相信我的,也會覺得李妹妹在說謊故意陷害我。”

“所以,接下來到底如何做,得看您呀。”

夏寶麥把這事掰碎揉爛,攤在男人跟前,讓男人做抉擇。

四爺“……”

腦門疼。

突突的疼。

這都什麼破事兒?

深吸一口氣,他看向了李氏,“茹兒為什麼會發燒?”

“嗯?”

原本一顆心已經提到半空中的李氏呆了,四爺這是轉了話題?

“茹兒為什麼會發燒?”四爺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

“就、就昨晚受涼了,可能是睡覺時踢了被子。”李氏慌忙解釋。

“以後讓伺候她的人多盯著些,不要再受涼了。”四爺吩咐。

“是,婢妾以後一定讓人每晚都盯著。”

“你今日為何獨自去正院尋福晉?你不是走到哪裡身邊都有人跟著嗎?”四爺又問。

“當時茹兒高燒,婢妾心急如焚,其他人都有事兒做,婢妾便獨自一人去尋了福晉。”李氏解釋。

四爺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板子就只能落在你身上了。”

“蘇培盛,將福晉院兒裡做粗活的嬤嬤叫過來,由她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