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腿上面蜜桃瓣,沒見過能翹麗如此。

他腦神經一下發熱,上去拉住她的手,兩人在朦朧夜雨裡小跑。

放飛的醉意。

到了酒店的高階套間,頭髮衣服都被淋透,藤原輝夜咯咯笑著把高跟靴甩掉,光著雙腳差點被矮几絆個臉著地。

許武撲哧一聲也笑了出來。

奢華的暖光裡,輝夜就地翻幾個滾,趴在地上開啟了房間的小冰箱。

“這裡面有好酒,我們接著喝!”

許武本來是打算今晚回工廠後練功的。

不過現在嘛……

“恭敬不如從命,不過得先把身上弄乾吧。”

分別在兩個浴室衝了熱水澡,他們裹上浴袍坐到巨大的螢幕牆前,輝夜開了瓶威士忌給兩人倒上。

碰杯對飲,電視裡放著新東京的夜間新聞。

瘋恐機動隊幹進了江戶川的一處精神病反抗者聚集區,場面十分火爆。

“既然有那種酒量降低的副作用,接著喝不會出問題嗎?”

輝夜目光掃在他臉上,輕笑,

“最開始那股勁過去就好了,再加上衝熱水的效果,沒問題。”

邊看電視中的節目邊聊,放鬆而開心。

許武明白輝夜會這樣,是因為面對著地位相差懸殊的人。高高在上的那個扭曲圈子裡,幾乎沒有人可以這樣輕鬆地互相暢談。

充滿虛假禮貌的笑容、利益算計和要命的爾虞我詐,他很理解。

他本身就來自那裡。

只不過自己以前在札幌,是高高在上的重口死宅,也沒什麼社交罷了。

“離開居酒屋之前,我記得輝夜小姐說還有事?”

“本來是準備去機械廠,也沒什麼要緊的,明天再說好了。”

許武拿過來冰桶,給她空杯中放入冰塊然後續上酒。

“看不出輝夜小姐,是有強大機械義體的武力之身呢。”

她臉上現在漫著淡下來的紅暈,

“在這條武道的路上,我始終把身體中有機體的比例,保持在70%以上。”

“不像有些人……漸漸地就沒有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