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臉不要臉。

他一甩右臂面板開縫,肌體彈出化為血肉金鞭。

許武對著推拉格子門上的槍洞,胳膊發動公明血源力量,把金鞭直接大力掄了進去。

誇嚓脆響,整個門成了碎裂飛舞的屑片。

金鞭旋轉著蕩衝進去,掃了一圈,噗噗噗噗爆響慘叫不斷。

然後如迴旋鏢般回到許武手裡,他舉著肌腱步槍跨過木渣步入房間內。

滿地的義體和殘肢碎塊,只剩下一個,也是二階堂紅丸髮型的年輕男子還活著。

他蹲在地上,居然只被金鞭掃破腿上的皮肉,目瞪口呆盯著走進來的許武。

嚯,身手可以的,竟能躲過這一鞭。

“是組長嗎?”許武見他呆若木雞,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便試探著問。

男子右半邊臉是機械義體,支稜的髮型火紅色,臉上的金屬細紋顫抖著。

他突然向前撲通一聲士下座在許武面前,

“荒端組組長馬三,見過高人!”

一開口,用的是很地道的華族語式。

許武眉毛一挑,

“華人?”

“是的高人。組員們都稱呼我的和族名字,草馬三郎,但父母給的血脈之名永遠不忘。”

馬三抬起臉,謙恭地看著許武的手,

“這有機體鞭武器,必是我龍土至上的武道,高人也是我華族同胞吧?”

“當然。”

馬三看起來年齡和許武差不多,他站起身,激動地說,

“我自幼失去雙親,在碼頭一拳一槍地拼到今天。整個荒端組只有我一個華人,雖然他們都服我,可總有些……命若野草的疏離感。”

簡單一句話,裡面卻包含了多少血腥殘酷,與孤獨痛苦。

“閣下想必出身高貴,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尋來,但現在都不重要了。”

馬三再半跪在許武面前,雙手抱拳,

“如果不嫌棄我卑賤低弱,馬三願意帶整個荒端組,鞍前馬後追隨高人!”

這是許武沒有想到的,他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覺得這倒是好事。

不光被找麻煩暴露身份的危險沒了,還多了可以幫自己做事的人。

許武讓馬三起來,與他握手,

“別這麼說。既然都是華族,自然可以多互相幫助。以後你叫我……阿武就好。”

“咱們先把事情理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