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上究竟怎麼了我們作為臣子的無從所知,現在就連見皇上一面都難上加難,你就告訴我,我們何時才能見到皇上,皇上何時才能上朝?”楚休今天頗有一副見不到君舍離便不罷休的勢頭。

“這···這···”啟文求救的看向吉安,吉安也是很無奈,想見皇上,他還想見皇上呢, 關鍵是真正的皇上不在,怎麼見?

這皇上自從王妃離開京城後,行為是越發肆意妄為了,奈何他這個做奴才的現在說是說不了,只能乾瞪眼著急。

“讓他進來吧,咳咳咳咳···”裡面突然傳來一聲類似於君舍離的聲音。

可是仔細聽,也是能聽到其中夾雜著一絲不屬於君舍離聲音的稚嫩。

楚休面上一喜,抬腳就要向裡面走去。

啟文跟吉安對視一眼,隨後也跟了進去。

楚休進入書房內的時候,撲面而來就是濃烈的中藥味,他微微蹙起了眉頭,再看上座,只見“君舍離”一臉蒼白,無力的靠在座椅上。

“咳咳·····咳咳···”

“皇上您喝點茶,奴才這就去給你看看藥煎好沒。”啟文順手倒杯水遞給了“君舍離”。

“君舍離”將水喝完,在吉安的幫助下,他才能勉強撐住身子,彷彿病重已久。

“皇上您這是怎麼了?怎會病的如此嚴重?太醫呢?太醫如何說?”楚休見到“君舍離”的那一刻,大失所驚, 難怪皇上沒有上朝,這幅病重的模樣只怕難以支撐。

“君舍離”擺擺手:“朕的身子老毛病了,近日來沒上朝也確實因為身子原因,就算是上朝,咳咳···拖著這幅樣子,大臣們也難以接受。”

太后還在的時候,皇上的身子骨就不好,如今皇上又說是什麼老毛病,楚休也沒疑其他。

“可皇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楚休面露擔憂,朝上不能無人啊。

“君舍離”並未說話,啟文端著一副黑乎乎的中藥走了進來,遞給“君舍離”,他二話沒說就喝了下去,隨後不著痕跡給了啟文一個眼神。

啟文會意,轉過身對楚休說道:“駙馬爺放心,皇上的身子已經好多了,不日就能上朝,還請駙馬爺待皇上跟朝中大臣多解釋解釋。”

楚休 見“君舍離”的身子並不像快要好的樣子,面上依舊擔憂:“皇上是否需要太醫來診治一番,您這樣臣實在放心不下,就連湧泉公主也放心不下啊。”

“君舍離”眼神頓了頓,隨後微微笑道:“讓你們勞心了,太醫每日都有準時看診,愛卿不必擔心。”

隨後看了眼啟文,啟文 點頭繼續說道:“相比半月前皇上不能下床,如今已經好太多了,駙馬請放心吧,皇上累了,您請回吧。”

皇上半個月前病的都不能下床? 竟這般嚴重?

究竟是什麼老毛病竟然會讓皇上都下不了床榻?

要是真如啟文所說,相比而言,皇上的身子確實已經好很多了,可是為什麼楚休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也說不上來。

“駙馬爺,奴才送您。”啟文走到他的身邊說道。

既然這樣,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他對“君舍離”拱拱手:“還請皇上保重龍體, 朝上一日不可無人。”

“你們的心思朕自然明白,退下吧。”“君舍離”似乎真的很累,揮揮手蹙著眉頭無奈的說道。

“是,臣告退。”臨走前,楚休深深看了眼“君舍離”。

見楚休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書房的時候,“君舍離”瞬間鬆了一口氣,趕緊從座椅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