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已經睡了?怎麼一點動靜沒有?”這分明就是朱華的聲音。

“讓你別說話,要是被王爺聽到怎麼辦。”這不就是那相打相殺的米業麼。

朱華只好悻悻的閉上了嘴,殊不知他們靠近這屋子的時候君墨塵就已經醒了。

“不是啊,這才幾時,這王爺怎麼這麼不行?”朱華再次沒耐心的輕聲開口問道。

君墨塵瞬間臉就黑了,原來這兩人是來聽牆角來了。

朱華他倒是還能理解,這米婭是···

“死肥豬讓你別說話,吵醒了王爺扒了你的皮。”

也不知道米婭做了什麼,後來的朱華確實沒再說話。

許久,許是沒聽到什麼動靜,兩人有些興致缺缺:“真是沒勁,走走走。”

“沒勁你還來。”

“要不是你讓我來,我能來?”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你跟我一個大男人來聽人牆角?你像什麼樣子?”

“你聽男人的,我聽女人的不行?”

“強詞奪理。”

君墨塵就聽到他們的聲音漸行漸遠,無奈的搖搖頭。

···

“二哥,如今那南北的攝政王已經到了,太子也已經回國,我們現在該做什麼打算啊。”一名身著夜國服飾的男子對著另外一名同穿夜國服飾的男子問道。

另外一名男子端坐在上座,眼神犀利,不怒而威,看起來倒是穩重的多。

只見那男子如鷹一般犀利的眼神閃了閃:“太子回國倒無所畏懼,主要是那攝政王,沒想到他來的竟如此之快。”

“二哥,這我們都知道,如今那攝政王與太子一前一後回到夜國,若是南北跟太子聯姻成功的話。”

那男子眼神咻的一緊:“那就要看究竟能不能成功了。”

“二哥有何辦法?”

池祁年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眼底盡是陰狠:“若是攝政王在邊境出了事呢。”

池任番頓時一驚:“二哥的意思是?”

“不錯,只要那攝政王在邊境或者他身邊帶的那個女人出了事,太子跟南北的聯姻必定會延遲,甚至是作罷,屆時我們就有充足的時間拉池擇山下水。”

池任番點點頭:“二哥說的是。”

池祁年眼中散發出怨恨,憑什麼只要長在才能繼承國位,那池擇山分明優柔寡斷沒有絲毫治國能力,如今還想將國位傳給一個毛頭小兒,他決不允許!

“不過,二哥打算怎麼做?”

池祁年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池任番心中頓時一驚,趕緊低下頭。

“三弟,我們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啊。”這話分明是意有所指。

池任番頓時明白:“二哥放心,既是一母同胞,自然是站在二哥這邊的。”

池祁年笑了笑,只是那笑在燭光的照射下顯的竟有些陰森恐怖。

他轉了轉大拇指上帶的扳指:“明日是時候進宮該去看看太子了。”

“若是太子問起騷擾邊境該怎麼辦?”

“···有這回事嗎?”

池任番頓了頓,對他伸手大拇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