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白鈴是個厚臉皮啊。

白鈴笑嘻嘻的上了馬車,臉上摸了厚厚的脂粉,看起來和脖子的差異有些大。

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如果不這樣就蓋不住她臉上抓爛的傷口,她就要帶著面紗出席了。

“醉心姐姐,司寒,你們不會嫌鈴兒煩吧。”

夜醉心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總覺得白鈴喊的這個司寒有些難以入耳。

皇甫司寒沒說話,夜醉心知曉這是默許的態度,便接了一句。

“你不嫌悶就好。”

一路上白鈴說個不停,大多都是在給夜醉心講她與皇甫司寒小時候在聚靈山一起修煉的事情。

然而皇甫司寒沒任何反應,夜醉心也沒,使得她有些自討沒趣,很快便閉嘴了。

她似乎理解了方才夜醉心為何說不嫌悶就好。

說來也奇怪,平日裡僅有兩人坐馬車的時候,夜醉心也會經常說個不停。

雖然皇甫司寒沒有太大反應,但都會“嗯”或者有些其他的回應。

但今日自白鈴上馬車之後一句話都沒有。

“咯噔!”一聲,馬車突然顛簸,而後停了下來。

皇甫司寒與白鈴都是從小習武,所以這點顛簸倒沒讓兩人怎樣,但夜醉心就不行了。

她一個天天呆在室內研究藥物的人,身體素質實在是好不到哪裡去。

這一顛簸瞬間讓她沒了重心,摔在了皇甫司寒的懷中。

白鈴瞪大了雙眼,內心叫囂著皇甫司寒為何不躲,按他的身手絕對可以躲過去的啊!

皇甫司寒不是不碰女人的嗎?她現在甚至都不相信兩人圓過房。

夜醉心的臉撞到了皇甫司寒的胸前,隔著衣服她都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

不知為何,她感覺自己的臉紅了。

“怎麼回事。”皇甫司寒冷冷出聲,掀開窗簾看向飛桓。

夜醉心緩了緩神正想起身,就被白鈴一把給拉起來了。

好似生怕她賴在皇甫司寒懷裡不出來似的。

“醉心姐姐,你沒事吧?”白鈴一臉關切的模樣,但拉著夜醉心手臂的手卻是用了不小的勁。

“痛!”夜醉心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想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

她承認自己有演的成分,但也是真疼。

“殿下恕罪,方才不知從何處滾過來一塊大石頭,不小心碾壓過去了。”

飛桓的聲音從馬車外響起,皇甫司寒放下了窗簾。

“痛?哪裡痛?”白鈴一臉無辜,裝作在夜醉心身上尋找傷口,手上的勁更大了。

夜醉心痛不欲生,她本身就怕疼,這白鈴是使出吃奶的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