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司寒第一次聽到如此的言論,看了夜醉心許久。

在這個極度重男輕女的時代,女子講究三從四德,三綱五常,能有夜醉心這般想法的少之又少。

女子想的多是自己能嫁給地位高的男人,從未見有女子想過自己成就一番,實現自己的抱負。

“你有何抱負?”皇甫司寒順著問了一句。

夜醉心眨了眨眼,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

“秘密。”

在皇甫司寒平靜的目光下又補充道“除非殿下告訴我你的抱負。”

皇甫司寒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夜醉心,轉身離去。

“誒!殿下,你等等我!”夜醉心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真小氣,不說就不說嘛。

兩人走了一會兒便見到了趕來的飛桓。

“殿下,娘娘。”

飛桓帶了一些人,一看到皇甫司寒發的訊號便立即趕了過來。

“藥茗樓可還有人再進去?”

皇甫司寒問道。

“沒有了,整夜都守在入口。”

飛桓時刻注意著暗道口的情況,卻沒想到皇甫司寒在城外發出的訊號。

皇甫司寒應了一聲,眾人便啟程回府。

回到羿王后,著急壞了的綠芽直接衝了上來。

“娘娘這是去哪了。”

她早上一進來發現床上沒人,整個人嚇得魂都沒了。

“跟殿下去藥茗樓了,我先睡會兒。”夜醉心回來的路上就困得要死,這會兒倒頭就睡。

“不行娘娘,讓奴婢先幫娘娘梳洗一下。”綠芽想攔住夜醉心,但實在拗不過,十分無奈,只得悻悻離去。

皇甫司寒的寢宮中,飛桓正在書桌旁彙報。

“殿下,石長老說這只是一種延緩毒性發作的藥,範圍很大,並不能確定是何種毒。”

這還是那日從綠芽那裡得到的藥丸刮下來的一點碎屑,難不成夜醉心中毒了?

“毒性如何?”皇甫司寒十分平靜。

“石長老說,應當是一種慢性毒,但毒發只在一瞬間,每次服用這種延緩毒藥發作的藥丸,最多可以撐一年。”

飛桓將石長老的原話複述了出來。

皇甫司寒揮了一下手示意飛桓可以下去,看著面前的茶杯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