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槍械什麼的,莫薩科背後的支持者,可是承諾過,會給他們提供至少萬人使用的裝備。

當然,這些裝備,也就是一些普通的武器,飛機坦克大炮什麼的,是肯定不會有。

拉法爾口中的誠意,聽起來似乎還算不錯。

但實際上,武器裝備什麼的,他們是在借花獻花,至於那總理的位置,八字都沒一撇,他們這根本就是在空口白話畫大餅。

……

幾乎同一個時間段,距離加彭將近兩百公里的塔納河縣,警局之內。

幾間羈押室,早已經人滿為患。

武金,韓奎等人,遍體鱗傷,鼻青臉腫,一個個看起來狼狽非常,被關押在其中。

這些爺們,雖然有著武術功底,實戰能力還算不錯,但面對上百名黑人青年,他們終究是寡不敵眾,最後被打翻在地。

或許是因為被打倒之前,武金韓奎等人,打傷了不少黑人的緣故,他們被重點照顧,被那幫人揍的最為悽慘。

與他們相比,錢梓琪以及劇組內的那些女性工作人員,卻是要好了不少。

不過女人的心裡承受能力,比起武金韓奎等人來,肯定是要差上許多。

有好幾個女人,身上的衣裳被撕扯的破破爛爛,正蹲著羈押室內的牆角邊上,低聲抽泣不止。

錢梓琪雖沒抽泣,但她的面上,還殘留著幾個清晰的掌印。

劇組人員與那幫黑人青年混戰的時候,她拿出換了本地卡的手機,準備給楊建打個電話。

誰知道,電話剛剛接通,她才說了一句,手機便被一名黑人搶奪了過去。

在與那人爭奪手機的過程,那個如同黑炭一般,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傢伙,竟然提起手掌,狠狠甩了錢梓琪幾耳光。

“女士們,先生們,恭喜你們,被你們打傷的十八人之中,有一人,剛剛不幸逝世!”

“多麼善良的塔納河本地人啊,他們只不過想要些工作機會而已,你們竟然如此的喪心病狂,向那些可憐的貧民,下這樣的狠手?”

“此次事件,我們已經向你們華國使館,提出了嚴重抗議!”

“你們中的幾名主犯,嚴禁保釋,我們警局,將會以謀殺罪名,對你們進行公訴!”

“另外,情節較輕人員,我們會給予你們保釋的機會,如果有親戚朋友在這邊的話,可以向我們提出電話申請!”

……

一名挺著一個啤酒肚的黑人警官,在幾名黑人警察的陪同之下,耀武揚威,走到關押武金錢梓琪等人的羈押室前面,他一臉玩味,向眾人宣佈道。

“是那些人先動手的,我們是受害者,我們是正當防衛,我們拍攝有影片,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

這話一出,劇組眾人紛紛色變,武金韓奎幾個,怒氣衝衝,大聲抗議道。

“你們說他們先動手呢?證據呢?”

“還說拍攝有影片?你們的隨身物品,都早已經被我們警局收繳,我們怎麼沒有發現,這其中有什麼影片存在?”

黑人胖警官哈哈大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