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事發到現在,也就是十幾二十鍾時間而已,對於鄭軍說的,楊建已經抓到兇手這件事情,他其實也是將信將疑。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僅僅只是吩咐王所帶人前去提人,而他自己,卻選擇了繼續留在此地掌控全域性。

“鄭經理,楊先生抓到的人,現在在哪個位置?”

“不遠,看到那邊那棟樓沒有?建哥與他抓到的那個傢伙,就在樓頂天台上面。”

“那我們趕緊過去,要萬一去的遲了,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我們可不好交代了!”

……

鄭軍與王所幾個溝通了幾句,很快,幾人便已經達成了意見,駕著一輛警車,他們匆匆忙忙,向著不遠處那棟樓快速趕去。

雖說是駕車,但是鄭軍與王所幾個,趕到楊建所在的樓頂天台上的時候,卻依舊已經是四五分鐘之後。

叼著一根香菸,楊建正坐在這天台上一道臺階之上。

他的腳下,魏正興頭破血流,手肘,膝蓋,腳裸……這四肢上的所有關節位置,都是血肉模糊,殷紅一片。

一塊被鮮血染紅的水泥磚,胡亂擺放在楊建觸手可及的地方,是個人都看的出來,魏正興身上的傷勢,肯定便是這塊水泥磚所造成的。

“建哥,你這是……”剛剛趕到天台上面的鄭軍與王所幾人,在見到這一幕情形之後,都不由的相視一望,暗自吸了一口冷氣。

正常的搏鬥,就算受傷,也根本不可能是這個樣子。

手腳各處關節,被砸的血肉模糊一片,尤其是魏正興的那幾根手指,更是傷的不成樣子,其中有著兩根手指頭,被兩根牙籤,從指甲之內被硬生生的紮了進去。

王所與他手下那兩名警員,刑訊逼供這種事情,自然不會毫無經驗,但是見到魏正興這幅悽慘樣子之後,他們卻依舊不由自主,面色一白。

在他們幾人趕到這天台之前,這個地方,也就是地上那人與楊建兩個而已。

這個人傷的如此悽慘,到底是何人所為?已經是可想而知。

作為一名幾百億身家的大富豪,之前看著,都還是一副和和睦睦,很好說話的樣子,如果不是事實都擺在眼前的話,王所長真的很難相信,楊建這個人,竟然會心狠手辣到這等地步。

“王所長,你不要誤會,這人都拿槍對著我了,我對他動手,那都是正當防衛!”挪開左腳,楊建指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那把小手槍,笑著衝王所長解釋道。

“楊建,少踏馬假裝慈悲,有種就把我幹掉,怎麼?還是將警察叫了過來?你也就這麼點本事?”

“你給我等著,等我從警局平安出來之後,不僅僅是你,就算是你父母,都全部要死……”

被楊建折磨了好半天,卻一直都一不發的魏正興,在見到鄭軍與王所長几人過來之後,竟然一臉猙獰,哈哈大笑了起來。

“王所,你們看,這個人窮兇極惡,到了現在,都還在威脅我,說要殺我全家,對於這樣的人,我稍微施點辣手,應該不算過分吧!”狠狠一腳,踹在魏正興的肩膀之上,楊建指著他,向王所長几人說道。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這人就是該打!”嘴角抽了抽,不過王所長還是緊跟在楊建之後,附和了一句。

看似傷勢不輕,不過魏正興傷的都是手腳,在醫院躺個一兩個月的話,恢復過來,應該問題不大。

對此,楊建還是很有分寸的。

在他看來,對於一個連續兩次設局謀害自己之人,沒直接要了這魏正興的性命,僅僅只是刑訊逼供了一番,別人又能說些什麼。

以他在臨江縣那些大佬眼中的地位,只要不弄出人命來,做事稍微過了一些,楊建想來,是肯定不算什麼大問題的。

跟隨著王所長過來的那兩名警員,在得到他眼色示意之後,已經幾步走到魏正興的身邊,一左一右將其扶起,當然,也肯定沒忘了給他戴上那副免費的不鏽鋼手鐲子。

如果說之前,對於楊建抓住了兇手這件事情,王所長還是將信將疑的話,那麼現在,他卻已經六七成把握可以肯定,眼前這魏正興,真有可能就是背後謀害楊建的那個兇手。

作為重要證物,那把小手槍,王所長自然不會忘記將其收好。

“鄭經理,楊先生,人我直接帶我們所裡去了,不過楊先生這邊,可能要去我們那裡錄下口供!”瞟了楊建一眼,王所長試探著詢問了一句。

“警民合作,一片和諧,這是應該的!”點了點頭,楊建笑著說道。

一行人邁開腳步,轉眼之間,便已經消失在天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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