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玉和那家熟悉,蘇婉玉就讓她去和人家商量,只要價錢合適,這房子就定下吧。

“最低三百五十兩,不讓了。”

這已經是妍玉費勁口舌爭取來的了。

“可以,明日咱倆一道去。”

蘇家因著泡菜生意攢下不少銀子,買間宅子還能應付的來。

“婉玉,你娘病了這麼重要的事為何不給我說啊!”何伯風塵僕僕的趕來。

要不是他去孫掌櫃那裡開副治頭痛的藥,他都不曉得趙氏的病這麼嚴重了。

”我也是剛從何掌櫃那裡回來。”

“你娘現在怎麼樣了,我聽何掌櫃說你娘她......”

“何伯!你放心,我娘她就是普通的病狀。”

蘇婉玉趕緊打斷了何伯,朝他使著眼色。

妍玉還在,不能讓她知道。

何伯會意了,心中苦澀。

這家人眼瞅著就要苦盡甘來了,誰知卻又碰上這茬子事。

何伯拍了拍婉玉,向她投去慰藉的目光,轉移了話題。

“對了,小寶有沒有給你們說,初堯在鎮上遇到什麼事了,怎麼說回晉陽就回晉陽了?”

“初堯哥回晉陽了?”

“是啊,我也是昨天才收到了臭小子的信......”何伯無奈的笑道。

何初堯沒跟著小寶他們一起回來,柳家也說不清楚他去哪了,何伯本來還在擔心,兒子是不是出事了,可就在昨天他收到了晉陽的信。

信上只有寥寥幾字:已回晉陽,勿念。

寫信人吝嗇的都不願意寫清楚回去的緣故。

想到自己和初堯同住的日子,每天除了正常吃飯問候,其餘的一概不提。

何伯自嘲的笑了笑,兒子應該是不想面對他吧。

“那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蘇婉玉語氣略顯焦急。

“沒說。”何伯搖了搖頭。

“是嗎?”蘇婉玉淡淡的說。

說不失望是假的。

回想起這兩個多月以來的點點滴滴,那說不明道不清,隱喻的情愫......

蘇婉玉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兩人的關係之後該怎麼發展,這點,她是迷茫的。

而何伯的回答,剛好給了她如釋負重的感覺。

幸好,她的心還在自己的身上,沒有輕易交出去。

到這兒,蘇婉玉覺得她可以撕掉那封信了。

等我回來。

對她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