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強作鎮定的樣子,洛舒陽嘆了口氣,繼續道:“不管是王城裡那些世家的輕視,還是你們同輩裡對你造成的傷害,為父都記在心裡,只怪你老爺子我沒用啊…不過好在尋兒你沒有讓我失望。”

“怎麼沒有啊,誰都看的出來,這貨唯一能和趙開濟相比的戰績就是幾月前那承州戰役,還是靠著那莫名其妙的制式武器,才勉強打贏,這才丟了個命痕,就衰成這樣子,本座真的發現你們人族那句話說的好哇~虎父犬子哦…”

桃花獸在一旁打斷了父子二人的談話,一邊舔舐'著自己的爪子,看著癱倒在地的洛尋,一臉嫌棄神情盡顯。

洛舒陽聞言,臉色黑了幾分,把手裡的符籙揣給洛尋後,站起身來,低聲說到:“看你這一月也並非一直在自暴自棄,你也嘗試著發動封應變,跟上為父的步伐,來徹底掌握這個戰絕。”

洛尋看著手裡的符紙正出神,聽到父親這番言語,頓時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手撐地面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桃花獸,嘴角上揚,眼神中有了幾分戲謔的神色,

剛舔完前爪的桃花獸剛要換個爪子,看到眼前的二人身上突然出現了很強的殺氣,它怔怔的抬起頭來,發現二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消失在自己眼前,

緊接著就是一股強大的推力把自己舉了起來,然後自己的pi股就受到了更大的推力,

於是,它就這麼著的從窗戶上飛了出去,並且還是自己剛剛翻進來的那個窗戶,

“我***,你們竟敢這麼對本座,我還會來的啊啊啊!”

伴隨著聲音逐漸消失,父子二人回到了房間,

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你剛剛的那一腳,那麼大力氣腳不疼啊?”洛舒陽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不疼不疼,都知道剛剛老爹你把命力借了些給我,有了力量的感覺就是不錯哈哈哈”洛尋一臉壞笑的看著窗外,心情好了不少。

看到兒子心態緩和,洛舒陽撿起地上早就注意到的信封,拆開遞給洛尋,說到:“趙府公子給你的,看來短短的時間,你倆還建立了友誼啊。”

洛尋撇了撇嘴,苦笑到:“他?倆人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也就是我放命靈咒的時候嚇了他一跳以外,我覺得他對我也沒多大興趣。”

開啟信紙,裡面內容印入眼眶:

情況緊要,請容我長話短說,因為距離遙遠,我們沒有按約定搶先拿下邊臺、歸蒼、火姜三座城池,在離開火姜城的時候,家父說要給你們回個信,我在路上也瞭解了你命痕沒了的事情…

想必這個話題你也不願意聽,我就直接說重點吧,在去邊臺城的路上,我們一行人被南荒水路上一幫水匪給攔住了,幸好有我們邊臺城守將前來接應,要不然真就沒機會給你寫這封信了,我想說的是,這幫水匪也是在這些飽經戰亂家園流失的難民,他們本性不壞,但是你們南荒現在恐怕早已是煌承大陸戰局的關鍵因素了。

在他們營寨裡,我發現在王宮裡看到的黑衣人們也在那裡,甚至還有燚士的存在,也許就是他們,才會讓水匪把我們給抓了去,百怒在泉國暗中建立的勢力已經不能小覷了,這點家父也會在給你們的信件中提出來,

但是那幫水匪雖然常年把控水路資源,財力雄厚,但是不願意為百怒來支付新一輪制式武器的定金,三方勢力都在交涉,我想礙於水匪把控水路優勢,這個交易一下子是不會結束的,你也明白,只有掌握了那天王宮裡那些先進的制式兵器,咱們才有反勝的機會,兩位長輩因為本身實力,又礙於面子,定然不會去委身求全,我也只能把我這個想法告知與你,由你來進行定奪。

就是你們城東北方向水路上的水匪營寨,你們南荒的人應該都有所瞭解的,具體該怎麼做,還望多多思量。

趙開濟。

“趙公子怎麼說?”府主回過身來問到,

“也就寒暄了幾句,和我說了說近況什麼的。”洛尋打算把信裡的內容先不告知父親,這幾日戰事告急,自己這麼大了,是該替父親分憂了…

“哦?那夜晚宴的事情他竟然絲毫不在意?”洛舒陽疑惑道,

洛尋把信揉成一團,塞進兜裡,回到:“那夜我被人灌醉,幹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具體他怎麼想隨他去吧,反正我是剛進殿裡就被人給抓了。”

洛舒陽聞言,回想起被救回來虞清文和自己說的那些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