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後來洛尋經脈寸斷,命基再次爆開,那命懸一線的時候,她願意給其療傷,悉心照顧的願意。

“父親,您整日呆在這裡,外面的時局,早已經變了!”宗芷蝶首先抱怨道,和邪門雖強,但也只是侷限於水路,但凡上了陸路,那大漢輕鬆被洛尋擊倒,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因為這些事情,和邪門的情報獲取手段基本沒有,畢竟人放出去,誰還願意回到這陰森的,整日見不得光的大船裡頭?船再大,也不如外面的世界大啊。

宗門主聞言回到:“門內的難處,你又不是不知道。”

宗芷蝶搖了搖頭,看著自己的父親,眼下的局勢必須和他挑明,因為接下來的站位,也是決定著以後和邪門能否繼續自由的在這流域待下去的一次。

“女兒知道阿爹的難處,可這次女兒出去也是瞭解了不少資訊的,還未趕上和阿爹說,就遇到了這事情。”

宗門主冷哼一聲,鄙夷的看著門口方向,有些不滿的說到:“是未趕上?你確定不是因為著急擔心那什麼洛公子?才肯回來見你阿爹?”

宗芷蝶小臉一紅,被父親說穿了心思,多少還是有些不佔理,但她從小被寵到大,就那一次被阿爹重責,心裡定是過意不去,才有了離家出走的那事兒。

她也是越想越氣,嬌哼一聲,跑到父親座前,一把拽住大漢的胳膊,學著他方才的表情,回到:

“阿爹才是瞎說,阿爹當時心狠手辣,女兒都快死在你手上了,如若不跑,怕不是要給阿爹你留下個親手滅女的名號哇!”

那大漢滿臉黑線,這怎麼又扯到自己身上了,但他還是要維持作為父親那光輝,威嚴而不可撼動的形象,不能心虛,嘴硬道:

“如若你當時能聽阿爹話,不闖那禁地,還會有那些事嘛,說到底還是女兒長大了,阿爹的話,聽不進去囖~”其中話中苦楚,竟是被其語氣說的甚是可憐。

宗芷蝶沒想到父親臉皮這麼厚,用力拍了他胳膊一下,惱到:“不和阿爹說這事兒了,現在女兒可是要告訴阿爹一個天大的秘密!事關重要!”

很少見女兒如此嚴肅,那大漢也是不敢怠慢,一把將小蝶從地上攬起,一同坐在那寬大的石椅上。

宗芷蝶哎喲一聲,一下從那石椅上跳了下來,原來那大漢有戰絕加持,對於這陰冷室內的物件兒早已習以為常,而宗芷蝶這數月在外,早就被泉國的氣候給改變了,一下坐到那冰涼刺骨的石頭上。

剎那間感覺自己魂兒快要從天靈蓋上衝出去了。她幽怨的看了阿爹一眼,小臉兒因為生氣憋得通紅。

大漢看到女兒被自己這麼一整,原本應該心虛的他看到女兒那表情,忍俊不禁,給笑出聲來。

宗芷蝶無奈的拍了拍小臉兒,感慨道:“果然,我就是阿爹你和阿孃愛情的意外,女兒太難了……”

大漢笑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女兒要彙報情況,只是這數月未見,有很多關切的話相對她說,導致這個老父親一時間正經也不是,不正經也不是。

“泉國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泉國了,阿爹你應該知道百怒突破疊靈的事情了吧?”

大漢點了點頭,他也是因為此事心煩意亂了很久,放在以前,泉國撐死都是一些會控神階戰絕的素靈期高手,但是自己則有靈神階戰絕加持,來者只要不是疊靈高手,基本過來都是送人頭,讓自己在泉國的通緝令上的賞金再多點罷了。

但是這百怒突破疊靈後,再加上這幾年鬧得沸沸揚揚的制式武器,就算強如他這般,也不得不思量一下利弊了。

宗芷蝶看父親一臉愁容,也是明白其中門道,便繼續道:“隨後一月前,泉國便向煌承大陸諸國宣戰,以前簽訂的條約全都作廢!僅僅半月,萬山國就已經亡了國…”

此話一出,那大漢再也鎮定不住了,一臉吃驚的說到:“那百怒當真如此厲害?那萬山好歹是武夫立國,全國境內都是鐵血好漢,不可能守不住啊?”

宗芷蝶也是無奈的解釋到:“就是因為這一點,一開始都瞧不起泉國派出的數千兵力,也就沒太商量對策,加上一國之君慘死泉國,國內第一高手何用也下落不明,內部紛亂不止,對外更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全然放下對制式武器所制定的對策,悍然無畏的向敵人衝去,只是這制式武器…其威力。”

“其威力我是知曉的。”那大漢打斷了她的話,前些日子,跟風雲候的那幫黑衣人來到這裡,二話不說就向自己展示那破炎彈的威力,更是看重了自己想要這些武器的想法,開出了一些條件,這也是堂堂和邪門門主,方才還需和兩方人馬“打成一片”的原因。

“可是洛公子的那一招,是那制式武器的一百倍!”宗芷蝶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