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回過身來,心有不甘的和孟府侍從們說道:“調集眼線,全城搜尋他的下落,我先回去稟報父親。”

一旁的孟言捂著嘴巴支支吾吾的跑過來,正要說些什麼時,孟宇用摺扇點了點他的額頭說道:“阿言,這些年你我都太順了,在這田君城,始終不是你我施展抱負的地方,只有苦修戰絕命痕,咱們才能去那燚都,真正的去見識一番!”

看著孟言委屈的小眼睛,孟宇左手遮口輕咳一聲道“希望這一次你能吸取教訓,阿爹能庇護咱們一時,卻顧及不了咱們一輩子,以後的路,還是靠咱們自己走啊!”

孟言用力的點了點頭,擦乾眼角的淚痕,眼神堅定的說到:“阿言明白了,哥哥說的對!我遲早要超過那個洛尋的!他拿著權府的資源才是個天靈,換做哥哥你,肯定早突破那素靈期,甚至逼近那疊靈大能啦!”

聽著弟弟充滿理想的話語,孟宇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微微頷首,但是心裡想到,換做自己,拿著權府的資源,真的能夠做的比洛尋好嗎?

※※※

那丫頭命力比洛尋充盈,雖然那身法明顯不如洛尋,但是後者命力稀薄,實在無法發揮封應變的全力,導致倆人一前一後,洛尋始終無法追住她。

過了沒一會兒,只見那丫頭將手中的布兜用力一拋,優雅的一個轉身,立在原地,一臉笑意,看著洛尋急忙收力,踉踉蹌蹌的去接住那在半空旋轉落地的布兜。

而那布兜裡的桃花獸,更是感覺天旋地轉,一時間就和被當做球踢了一般,暈頭轉向的讓它只想罵娘。

洛尋在它落地前,一把抓住了布兜的一部分,成功沒有讓小獸摔成腦震盪,只是他現在非常生氣,雖然目前的命力已經告急,所剩無幾,但是這段段時間自己遭受的憋屈,

實在是受不了了!

就在他組織好語言,準備破口大罵時,那小姑娘伸出青蔥玉指,指了指洛尋身後的那堵牆,一臉得意的說到:“翻過那道牆,就是東門了,還不快感謝本小姐?”

洛尋下意識的回到:“我感謝你老**…”說到一半,他突然反應過來,這一路上,這姑娘走走停停,彷彿就是讓自己緊跟著她,來到這裡,最關鍵的是,她貌似是在給自己解圍哎!

看到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結合他脫口而出的那幾個字,那女孩兒一下子就懂了,她望了洛尋一眼,冷哼道:“好啊你,沒想到今天本小姐一出門就遇到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洛尋終於看清了她的臉蛋,腦海裡飛快的檢索,自己曾經到底有沒有招惹過這個女子,是敵是友,不過就目前的種種行為來看,應該不是對自己不利的人。

於是他把布兜放在腳邊,用力的搓搓手,一臉賠笑的看著那姑娘,尷尬的回到:“那…姑娘,方才還是得感謝你的幫忙了,要不然那幫人的唾沫星子還真把我淹死不可。”

“你這壞人,我看你要是真要被那些人給揍了,才算是上蒼有眼,為民除害了!”那姑娘輕蔑的回了句,雙手抱於胸前,用那腳上的小棉靴在地上滑呀滑,想了想還是說道:

“不過本姑娘嘛~對你也有一番瞭解,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今日這事兒也不需要你多麼感激我,只需要你回去後每日清齋沐浴,然後誠心誠意的對著東北方向三叩九拜,祝本小姐…”

“打住,打住!我說你應該也沒比我小几歲,這麼還是這麼幼稚啊…”洛尋實在聽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小姐,這麼頑劣。

只見那姑娘愣了一下,頓時小臉一拉,有些不服氣的說到:“果然,做一個淑女太難了,老孃受不了了!你,我可知道你是想逃出城的,快說你有什麼辦法,也把我帶出去!”

洛尋一聽,終於明白了這女孩兒的動機,哈哈一笑,指著她笑到:“原來是因為這個啊,看來你這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呢!”

緊接著他提起布兜,向前一步,一個閃身,繞過了那女孩兒,向那牆頭翻去,可就是電光火石間,那少女伸出食指,對著洛尋的落腳點,凝聚命力,發射出一道紫色的光芒,如紫色小蛇一般向洛尋衝去。

後者當然是加快速度想離開這裡,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後手,這麼強悍的攻擊類戰絕,此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洛尋意識到自己必須得認真起來了,他一個閃身,落回地面,冷眼看著那姑娘說到:“我不記得田君城裡還有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兒會兩種戰形階以上的戰絕,你不會是百怒派來潛伏田君的燚士吧?”

“你可真笨,你們權府入城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了百怒的那些眼線,還有行政樞紐,全面封城,原本在燚城待命的燚士一瞬間沒法接頭,都成了斷線的風箏,我也是偶然看到你,覺得你應該有能力帶我出城,要不然,誰帶了管你~”那小姑娘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