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層!本王也突破了!現在這燚城城內,還有誰能攔我?”

周圍的燚士見狀,紛紛下跪,異口同聲的呼到:

“恭喜我王,賀喜我王!”

百怒極為受用,抬手扶起離自己最近的一位燚士,笑道:“每一次新政,都會有不少頑固勢力的阻撓,現在本王要向天下宣佈,泉國!回來了!”

周圍的燚士頓時歡呼一片,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他們的王,實力也踏入巔峰,成為一代高手,稱霸大陸,指日可待!

“既然如此,就通知王師吧,今夜,該入眠了。”

百怒回頭望了一眼昏迷的虞清文,微微的搖了搖頭,離開了權府這塊兒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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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朧中緩緩睜開雙眼,紀嚴看了看周圍,是一塊兒簡陋的牢獄,粉色小獸也呆在一旁昏迷著,房間內亮著一盞燭燈,微弱的光線卻給人帶來很舒服的感覺,

燭燈旁有一個人影,抬頭望去,一位老者正在原地打坐,閉目養神,那身衣袍,和方才在相國那老者一模一樣,難道?

他定睛一看,那老者的臉部果然不再像剛才那般滲人,面容也是正常人模樣。

“燕甘!你這是做什麼!?”看到自己被關在了牢獄裡,他頓時怒道,

“嘶……”那老者明顯被嚇了一跳,他睜開眼睛,有些不滿的對紀嚴說到:“年輕人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我這老骨頭可承受不住啊!”

“你在說什麼?你把我們帶到這裡,有何居心,還有我們權府夫人呢?被你也弄到這裡了嗎?”紀嚴一步衝來,將地上的草屑重組成一根木籤,抵在燕甘咽喉上,

“我要能把她們弄到這裡,我還用自己也呆在這裡嗎?紀嚴,我認識你,曾經的你不像現在這般莽撞的啊?”燕甘閉上了眼睛,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脖子上隨時能要了自己命的那根籤子,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她們在那裡?”紀嚴愕到,

“不不不,正相反,我應該知道她們在那裡。”燕甘搖了搖頭,但是發現籤子紮了自己一下,眉頭微皺,繼續解釋到:

“你應該差不多能猜到,今夜的變故是因為什麼了吧?”

紀嚴回頭看了看小獸狀態,只是輕微的昏迷,稍微休整休整,便能恢復,回答到:“我也不太確定,但我知道的是,有一個非人的玩意兒,用了幻術!”

“哦?這你都知道了?可惜不知道你的主子他們,能不能猜到啊!”燕甘伸手把紀嚴拿著籤子的手推開,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臉,說到:“你剛剛不也看到了,我的面貌變成了那醜陋的怪物!”

“難道不是你自己變的?想掩人耳目?”紀嚴回到,

“老夫有病嗎?多少年了,老夫根本就沒出過那個屋子……屋外的燚士,嚴加看守,如若我強行逃脫, 被上了幻術的面貌不說,他們六人的戰絕也能當場把老夫誅殺。”燕甘氣的不打一處,對於這紀嚴的腦回路甚是欽佩。

“有道理,當時也是我殺死最後一位燚士的時候,您才從屋內出來,難道這些年,宮中的相國,一直都不是您!?”貌似猜到了什麼,紀嚴的語氣也慢慢的尊敬起來,

“是的,老夫那會兒生怕你個莽貨把自己交代在那裡,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出來和你一起迎敵,可是生怕出去你看到老夫的這個樣子,先和那幾個人來要了我的命!”燕甘有些無語的解釋到,摸著自己的臉頰,眼眶竟然有些溼潤…

“這樣啊,那相國大人,您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紀嚴不解的問到,

“我這臉?哈哈哈,這可說來話長了!”燕甘苦澀的咧起嘴角,

“我長話短說吧,這得源自老夫那時被召進宮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