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俊瞧著前方陳難的背影,總有一種陳難是有意而為之的感覺,若說出緣由,她也說不清。

心中不由猜測:“難道國風兄對男子亦有好感?”

若真是如此,他為何還要娶呂琦玲為妻?

甄俊這般想著,心中頓感發毛。

定是自己多想了,萬一國風兄當自己如手足兄弟?這也是常理之中。

她又否定了自己惡趣味的想法。

正在騎車的陳難面露一絲另有尋味的笑容。

身後之人定然不知他接下來的手段。

緊接著,陳難便使出讓甄宓措不及防的招數。

車子在陳難手中,緊慢自然隨意調動。

時而緊急剎車,時而用力猛蹬腳踏板,就這般迴圈往復數次。

陳難竊笑不已。

“春風拂面,綠草如茵,萬物生機勃勃。無處不散發著重生之跡象。”

他隨口而出,心情好不暢快。

就這般折騰了一路,目的地已近在眼前。

“文俊兄,前方便是野炊之地所在。”

陳難停下腳踏車。

而身後的人甄俊面色蒼白,只差吐了出來。

儘管她已經適應了坐腳踏車,被陳難折騰了一路,難免有些想吐的感覺。

就算是做慣了腳踏車的人,遇到陳難這種司機,恐怕也難逃一吐。

兩人下了腳踏車,甄俊頓有解脫之感。她捂著心口弱弱的說道。

“國風兄,在下定要將這腳踏車學會。”

她這一路走來,發覺陳難並不像自己這般受折磨,於是心中得出結論,騎腳踏車者享受,坐腳踏車者受罪。

“文俊兄既然那麼想學,在下絕對支援便是。”

陳難看著面色不剩一絲血色的甄俊,心中自然知道自己一番折騰在甄俊心中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那在此謝過國風兄了。”

甄俊雙手抱拳,跟陳難客氣道。

“文俊兄不必與在下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