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是小品?”

童淵好奇的問道。

“就是特別搞笑,滑稽的動作。”

陳難解釋道。

童淵眼皮跳了跳。

合著你這是說我滑稽呢?

我有你小子滑稽嗎,你這槍法才練幾天?

便要與人家練了許多年,甚至是在沙場上征戰許久的人相比……

你才滑稽,你全家都滑稽!

“國風老弟,如果你與他們過招,只需要用臉皮來防禦,他們定時無計可施。”

童淵無語地說道。

陳難:“……”

陳難這才發現童老爺子絕對是個段子手,看這話說得,水平頗高啊。

“但是,你小子隨便動動腦袋,我那幾個徒弟就是綁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童淵感嘆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讓他們跟隨你學習一段時間!”

“童老爺子過獎了,我都是小聰明上不得檯面,跟我學可能會學壞!”

陳難撓了撓頭,跟我學?

我也沒什麼可以教給他們的啊。

“學壞?”

童淵疑惑的說道。

“是啊!老爺子你也看到了,我除了沉淪於美\色不自拔,對其他的東西幾乎都提不起興趣來。”

“他們若是跟著我,只怕慢慢喪失鬥志,只剩長肉了。”

陳難毫不遮掩地說道。

“只要能學到本事,就算是給你學種田又有何妨?”

童淵卻是不贊同。

他住在陳難家裡,才知道陳難會的東西之多、之全面簡直不是世間人能夠想象的,而且全是非常實用的東西,鬼才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您這可是在捧殺我啊,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非常清楚的”

陳難謙虛的說道。

而就在陳難和童淵聊得正嗨的時候。

嘶嘶!

院外響起了馬的嘶叫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