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這位就是大小姐請來的供奉,秦風,秦先生。”徐老急忙道。

這青年頓時愕然,愣愣看了秦風一會兒,臉色不太好看了。

“煉丹雖然天賦高低,但煉丹的經驗需要積累,他這種年紀,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裡去,他有什麼資格替代你老人家。”青年大聲道。

他說得倒沒錯,丹師是需要歲月的積累,煉丹時的每一處細微的差距,比如火候,比如提煉,比如凝丹等,不經過長期的摸索,是不可能有大長進的。

秦風這麼年輕,讓他十分不放心。

“二公子,老夫前兩次丹比,都輸了,也該退出了。”徐老苦笑一聲。

而秦風聽了兩人的對話,才知道,原本是徐老代表曲家供奉出戰的,現在是自己把他替換了。

也難怪……

徐老本就認為秦風煉丹不行,這個不行的人,還將他取而代之,自是高興不起來。

說來,徐老對秦風已經算客氣了。

這時,那青年帶著一絲敵意,盯著秦風道:“我不信你煉丹水平高得到哪裡去,除非我們比一場,若是你贏了,我心服口服,若是你輸了,你自覺一點,把出戰的資格還給徐老。”

就在這時,曲家主一瞪眼,斥道:“冰寒,不要胡說八道。”

青年聞言,不敢再說話,但滿臉都是不服。

這時,曲家主歉意地對秦風道:“不好意思,這小子被寵壞了。”

“曲公子赤子之心,可以理解。”秦風微笑道。

“冰寒,你帶秦供奉四下轉一轉。”曲家主道。

“哦。”曲冰寒點頭。

曲冰寒走在前面,帶著秦風出了這處院子。

“秦供奉,我剛才的話,可能令你不舒服,但事關我們曲家興衰,還請你見諒,對於一位丹師來說,你實在過於年輕。”曲冰寒開口道。

“俗話說,不以年紀論英雄,像曲公子你,比我還年輕,不也參加丹比嗎?”秦風淡淡道。

“我們不一樣,我出自內隱門家族,修行環境和資源,以及眼界,比你們強太多了,而且,我從在孃胎裡,就接受了各種藥材的刺激,起點就不在同一個層次。”曲冰寒傲然道。

“你說得有點道理,但你難道認為所有內隱門中人,都比外面的人強嗎?”秦風問。

“事實如此。”曲冰寒聳聳肩。

“那吳家呢?你姐說過,吳家被驅出了內隱門,但現在,你們卻輸給吳家兩次了。”秦風道。

“這個我不否認,一方面,吳家以前就是內隱門的,底蘊還是有的,另一方面,吳家後面,還有其它內隱門勢力在支援,要不然,吳家豈敢這麼囂張。”曲冰寒哼道。

“你要這麼說,那我能說什麼呢?”秦風聳聳肩。

“我姐讓你來參加丹比,你肯定也有過人之處,所以,你不用喪氣。”曲冰寒似乎覺得他說得有點過了,立刻畫蛇添足地補了一句。

“我為什麼要喪氣,你覺得內隱門什麼都強,但我覺得有一樣東西,你們內隱門不行。”

曲冰寒愣了一下,問:“什麼東西?”

“就比如,他們看不出你的真身,但我看出來了。”秦風呵呵笑道。

曲冰寒臉色變了又變,道:“你什麼意思?”

這時,秦風湊到曲冰寒耳邊,低聲道:“別裝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不知道。”曲冰寒冷聲道。

“木蘭辭中有一句詩,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然辨我是雌雄?”秦風低沉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