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頭往往是最好吃的。

吃得精緻,因為味道是真的好。

“別說這毛拔得挺乾淨的。”

林雙吃的時候注意到,這大鵝頭是一點細毛都沒看到,真的都拔掉了。

“嗯,有拔毛機的,實在小的就自己拿鑷子夾掉,也是個鍛鍊。”唐沅說道。

“耐心嗎?”

“責任心。”

“毛髮不也是蛋白,角蛋白?”

“不好消化。”

“那倒是,那厭惡感是因為不好消化還是..感覺不衛生?”

“感覺不衛生,沒處理乾淨,結合起來形成了厭惡感。”

唐沅夾了一小塊筍,看了眼,又咬了一小口品了一會:“這醃筍也是他們自己醃的,我們也有醃筍,味道不太一樣。”

“那平時的鵝頭有人吃嗎?”林雙問道。

“有啊。”

“這樣啊....”林雙目光一掃遠處:“他們吃不吃?”

“有的吃有的不吃。”

“這倒也好,那不吃的理由是不是一樣。”

“差不多。”

“原來並不都一樣。”

“為什麼非得在這種事上一樣?”

“學到了。”林雙笑了笑,看來這個組織的紀律性雖然強,但也沒有太過。

“其實各人喜好不同是好事,畢竟一隻鵝也只有一個頭,如果人人都愛吃,肯定會造成資源緊張。”

“會到內卷的程度?”

“那也不至於,我們內部總量還是夠的,實在不夠那就看貢獻。”

“吃個鵝頭還得看貢獻,....”

“我是說實在不夠,現在沒到那程度。”

“那你們是真沒吃過?”林雙特意看向麗菲。

“吃過啊,也就是那樣。”

唐古麗菲想了想,“我只要知道是什麼味道的就好,更嫩一點。如果只為這一點點好就一定要吃這種量少的東西,其實就是心理有病。”

“這倒也是...”